公事,无声胜有声。”
嗯,无声胜有声。
所以傅言才欢喜眼下这样的模式。刘菡稳坐直播间,她抱着纸笔暗守监视器,白嫖高质量的播音主持课,偷师人家如何做到一目十行,坐阵时临危不乱。
她自己有个劣根。
轻易把生活情绪搅到工作里来。刘菡则相反,仿佛天生会画结界。
这几天傅言一直找不到傅净,后者亦是油盐不进得很。左右我让你晓得我还活着,但哪怕是死我也不让你找着。
傅净冷酷到底。
老太太越发揪心,恨不能拔了点滴亲自去找。
傅言近三天都没睡上个囫囵觉。
缺觉不单单啃噬人的清醒,也从各方面摧残意志与神经。
下半夜,她退出导控室到楼道里透气,也悄悄摸出一根傅净的烟解眼馋。
没成想低头玩烟丝的当口,两则爆发性消息同时挤入她的手机。
其一来自某辖区派出所傅净蹚了朋友场子的浑水,赶上扫黄队查岗,把二十余个小屁孩一锅端。
其二来自某家互企吃瓜号的博文,精粹凝练后的关键词死敌变亲家,辰东与ag看家人旧情复燃。
手机闷咚一声跌了下去,傅言昏头转向间去够。
来不及想太多,她就像被一双手推到了四层台阶下,
继而有黑暗开闸般直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