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些人借此发挥, 说我乱办事。
最后闹得丹丘门内没有一个人原意理我, 苏语双小师妹倒是有意来找过我, 可还没跟我说两句话就被旁人拉走了。
他们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特别大
“就是他,害了段师兄的男人”
“我还听说他好男风, 真是可怕啊,段师兄不会”
“那可不行,段师兄怎会看上他”
“卫师弟和他都有过一段情,你说呢”
“呸,姓卫的堕魔了不配做我们的师弟”
“那么生气干嘛, 不说他还不行吗”
我恨不得提着剑把他们一个个给剁了,亏他们还是丹丘门的弟子,自视清高也就算了, 还总在背后不, 当面非议人。
修炼之余的时间里,我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真的坐实了他们的传言,于是我开始去做些不能被挑出错处的事,
既然木柴认不清,那我就去挑水, 去做各种杂事,尽量少跟那些虚伪的丹丘门人交流。
一段时间后,虽然还有些人会对我说三道四,而慢慢往下的日子里, 说我闲话的人越来越少了。
他们也有自己的事需要忙,除了一开始的惊奇劲过去,自然不会给予我多大的关注。
我也已经做好在丹丘门里孤独的度过十年的心理准备。
反正这本就是对我的惩罚。
大约半月后,我照常给伙房送水,弄满几大缸后我就打算离开了,可伙房里忽然走出了个庖人,他叫住我道“我觉得你是个好心的人,他们排挤你或许是没认清你的好。”
他眼里有些怜悯。
其实比起他这种凡人,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当然也不需要他的怜悯。
因为十年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太长,我熬一熬也可以过去。
只是许久没人对我表现出善意了,他的和善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了想,开口道“谢谢。”
说完后,我莫名感到轻松了些,心情也随之转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情从开始的躁动不安慢慢转为麻木与平静。
午间,我在屋内打坐,忽然感觉到有东西袭来,没等我睁眼躲开,一坨毛茸茸就已经盖在了我脸上。
我心里震了下,赶紧把面上的东西扯开来
蓝盈盈眼睛,毛茸茸的白毛,这小玩意好像还是没长大般。
是卫衡养的仙兽。
白毛丑东西。
它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有点懵,和它对视着。
它突然黏糊糊的舔了下我的手指头。
我皱着眉,把它拎着全身看了个遍。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它是卫衡授意过来的
我想着,有些苦恼。
卫衡现在在想什么
想了许久却想不出结果,我只好把仙兽丢到一边。
夜间
猝不及防的、一阵狂风骤雨忽然刮来,瞬间电闪雷鸣,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茅屋就被刮塌了。
趴在我肩膀上睡着的仙兽瞬间被吹飞了出去。
我手疾眼快把那仙兽抓了回来,塞在怀里抱着,顺手布了个结界。
但我身上已经湿透了,只看到远方的天上,有个黑影立在那里。
滚滚天雷像是要把天地都劈开,暗沉沉的天空上,银蛇乱舞着环绕在那人四周。
我察觉到那恐怖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