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不然你们一个也跑不掉。”二张嚣张的拿枪比划着他们,这种距离和天色之下,想要打中的可能性不大,但枪的威慑力却能发挥到最大。他只庆幸来的是联防员,而不是警察,否则他们今天一点机会都没有。
路晁眯着眼睛看着树上的二张,又闻到了焦糊的味道,“不好,大张在里头放火。”
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他们没能进入值班室,所以才想出用烟熏这一招。
联防队员急了,“二张”就在眼前,可是被二张守住路口,他们根本冲不过去。功劳就在眼前,谁想牺牲在这个时候,不由得急了眼。
“他们手里应该没有多少子弹吧。”路晁问联防员,这些线索只有警方才会掌握。他们的枪是抢来的,子弹只有那么几颗,不可能一路上没有消耗。比如说刚才,就消耗了一颗。
联防员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专案组的人员才知道的情况,就在这时,听到呼啸的警报声响起。众人大喜,警察总算来了,这下“二张”绝对跑不掉。
警察一介入,两个少年人便被请去消息,顺带着录口供。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和马小虎闹过矛盾,一直想把他逮到学校认错,一路跟到长尾镇。遇到同校学生舒雨,得知二张就住你们隔壁,又碰巧发现马小虎与对方有联系。”
“对,就是这么回事,马小虎是二张在当地的策应,他和今天值班的周晓丽还沾点亲戚关系。”
录完的口供递给两个少年人签字,警察看着两份口供,感觉已经升级为大型碰巧现场。
“警察同志,他们在里头放火,里头的人可能会有危险。”两个少年人提醒道。
“火没多大,一会儿就能灭,放心。”警察顺口提了一句。
夹道里,听到警车鸣笛和二张的示警,马小虎就瘫软坐地,面如死灰。一个念头不断在头顶盘旋,他完了,完了,全完了。
大张一咬牙,揪住马小虎的衣领,“是不是你小子告的密。”
“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我要告早告了,怎么会拖到现在。要是被抓,我也一样完蛋。”马小虎急了,他还想知道是谁告的密呢。
“我知道,我知道是谁。”电光火石之间,大张就想到了招待所里,那个找人的小姑娘。当时直觉就告诉他不对劲,但条件不允许他动手,再加上那丫头也没表露出任何破绽。
现在想想,没有破绽就是破绽,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吗真正的小姑娘见了他,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多少也会露出不喜之色。可看看人家,镇定淡然稳稳当当,分明是有问题啊。
大张此时后悔已是晚了,揪住马小虎的衣领就将他拖了起来,这小子对长尾镇熟悉,暂时还离不得他。
两人从夹道赶到路口与二张汇和,就听到二张一声惨叫,大张一听顿住脚步,命马小虎改道。
这里就一条道,上哪儿改,马小虎一个激灵指着路边的树,“翻过墙去就是一片稻田,不过这个时候田里没东西。”
没有任何遮挡物,就是个现成的靶子,可现在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先冲破了这口袋再说。更何况大晚上的,运气好一点,未必就不能跑掉。
“二张”当中的弟弟被警察牢牢按住,一群人冲进去,好在火势不大,先灭了火,又救出周晓丽。银行的领导此时也匆匆赶到,顿时好一通忙碌。
此时舒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