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人。
“一零三号房,你找他们干嘛。”前台中年大妈,打量一下舒雨,就把她给认了出来。
“我舅妈让我来一趟,给他们带个话。”舒雨镇定的说道。
前台摇摇头,心想这没妈的孩子就是没人疼,这么大雨的天,大人不来,指使着孩子来。不是亲生的,还真是不一样。
放过舒雨,又朝后头的人问道“你呢。”
“我找一零四的人。”
舒雨在前头听着,心里已经肯定一零四里住的是“二张”中的另一个,难怪他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被人抓住,看来有策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们两个人不在一起活动。
而大家先入为主的将疑心都放在两个结伴的男性身上,不会对单个男性产生怀疑,至少普通老百姓是这么想的。
她心思一动,脚步就有些放慢,紧接着后背一凉,刚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就像是被毒蛇咬住,毒液正顺着血脉往心口流去,每流一分身体就麻痹一分。水泥路面都变成了泥淖,让人一脚踏出去,就感觉膝盖一软,有一种腿都拔不出来的黏稠感。
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险境,也没有面对过这么危险的人。面对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不存在任何侥幸,她绝不能让自己被怀疑。
强迫快走两步开始敲一零三的房门,心里祈祷里头的人已经睡着了,不要那么快开门。那样的话,背后的人很快会走过去,她就能以找不到人的理由离开。
可没想到,背后如芒在背的感觉依然存在,对方竟然放缓了脚步。完了,他果然疑心了,他要看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房间里的人。怎么办,该怎么办
舒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脑子一片混乱,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盼着没人开门,还是该盼着有人开门。
房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一个少年人套着一件蓝色的运动衫,一边开门一边道“洗的够快的啊。”
视线放在习惯的位置,咦
再往下一瞧,还没看清楚来人呢,就被人抱了个满怀,一声打着颤音的“路哥哥”顺着耳朵眼就飘到了骨头缝里,吓得他直接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