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管,却没说出来。她怕自己说出来,就被人捏住七寸,再也不能反抗。
舒雨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只顺着丽姐点头,“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丽姐带着失望走了。
舒雨在背后轻轻摇头,现实哪里有什么主角光环,任谁看到你就死心塌地供你驱使当你的工具人,那是不可能的。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聪明人,有能耐的人,怎么可能甘愿成为别人的马前卒。
丽姐这种老江湖,更不可能指望她成为自己的棋子,她的可取之处在于,做人有底线,算是言而有信,并不是那种只拿好处不认帐的滑头。
否则大可以许诺一堆好处,先把婚纱拿到手再翻脸不认帐,把眼前的难关过去再说。
上班的人遇到这种无赖的机会少,做生意的人,特别是早年前,这种无赖遍地都是。
虽然她有可取之处,但她以前落难的时候说过的话听听就好,别以为翻身了,还能和以前一样。
所以舒雨现在对待她的态度,不可能和以前落难时对待她一样,该抻一抻的时候就得抻一抻,该让她着急的时候就着急一下好了。
晚上舒雅下班,知道这么一回事,又听妹妹说了双方的心态,不由得啧啧道“你们这些生意人的心思,可真深呐。”
一点事,要绕这么久,还要憋着一口气,非要对方先说出口,累不累啊。
并排躺在床上,舒雨伸脚踢了姐姐一下,“这门生意很赚的,你就没想过自己开一家。”
舒雅想想道“我知道开店赚钱,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是丽姐的生活,我一点都不羡慕。”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丽姐的生活状态她是一清二楚,困在店里脱不得身,开门到关门,唯恐一处不周到。身边来往的就是那两个小丫头,最多就是和顾客在有限的时间里聊聊天,对于自己的认知,在极度自卑和极度自大之间徘徊。
扪心自问,这种生活是她要想的吗答应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