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珈。我比你虚长两岁,就应你一声姐姐吧”
论辈分长公主和贾母是一辈,但一听这么漂亮的妹妹要喊自己姑姑,傅珈的脸都垮下来了,黛玉拗不过她,只得喊了
“傅姐姐。”
小姑娘笑起来初雪遇春阳一般“林黛玉。”
傅珈想了想,梨涡浅笑“玉儿妹妹呀。”
小姑娘之间的友谊从互通姓名开始,一顿饭用完就能如浓厚如经年的酒般醇厚了。
唯有长媳殷芜心不在焉,黛玉有心想问,却又觉得这是人家私事,只得忍了下去。
众人都入了座,南安太妃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天青色的长袄,一色半新不旧,看着很朴实;若非知道她是南安郡王的母亲,黛玉绝对看不出她已经有六十五岁了便是大病初愈虚弱些,眼睛里的精光丝毫不减。
在场的人里面,数南安太妃最年长,众人纷纷与她见礼。
南安太妃年纪大了,最喜欢小孩子,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娃娃,此时一手拉着傅珈,一手拉着黛玉,又看看虎头虎脑的林松,竟是不知夸那个好。
前世黛玉也曾见过她,只是那时在京城,太妃身着礼服,整个人显得高贵而有距离,不如此时看着亲切。
太妃入了席,云上便带着小沙弥们摆饭,饭后一刻,茶水便送了上来,南安太妃三人边用茶边聊起来法华寺的目的。
贾敏便讲了是为一双儿女还愿,天底下的母亲都一般心肠,长公主也感慨万千,话匣子打开,便说起了殷芜的事情。
“不怕你们笑话,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求子。”
傅珈与黛玉姐弟二人年纪小,众人也没想着避讳,直接聊起了家常。
长公主的长子、英郡王傅劭五年前大婚,娶了世家之女殷芜,奈何五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头一扯开,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挡都挡不住了。
先帝为长公主挑的这门亲事可谓煞费苦心,傅家乃书香门第,天下大儒尽出自傅家,往上数三代都出过帝师,名望无人可比;而傅温纶是嫡脉的幼子,上有长子撑起门楣,他们尽可享受祖荫,又无需担起重任。
而傅温纶也非等闲之辈,早先曾考取了探花,但不肯入仕,全然醉心琴棋书画,倒是和长公主一见钟情,两人婚后琴瑟和谐,传为美谈。
南安太妃最了解个中根由,奇道“你急什么子孙缘分还未到也是有的,他们小夫妻也都年轻呢。”
贾敏也点头附和,三年虽然不断,但也不算长贾敏当初可是十数年才得了一个黛玉呢。
长公主苦笑“哪里是我急是傅家那位老祖宗急了。”
傅家如今辈分最高的是傅劭的奶奶,年过百岁,平时也不管事,只含饴弄孙罢了。但最近许是觉得自己大限已到,开始逼着要见曾孙。
“大夫说老祖宗没有几年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个,每日都巴望着,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可孙辈只有傅劭成了亲,于是”
众人有些唏嘘,傅珈和殷芜关系好,颇有些不平。
“族里到了适婚年纪的也不少啊,赶紧该娶妻娶妻,为什么全指望大哥大嫂”
她不是不知道有身份的人家从纳采到亲迎要许多时间,只是心里有口气罢了。
黛玉琢磨着怎么将方子拿出来才比较自然,越星河戳了戳她的耳垂
“你把方子丢地上,问问是谁掉的方子。”
黛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