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查出来,快把你父皇头发愁秃了”老皇帝顶着一头稠密的发问夏绵。
夏绵看着她父皇浓密的头发就有点发呆,就好像也没有发愁到秃的迹象,她该不该跟他说一下呢。
“快说啊愣神什么,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哦 是这样的。”夏绵被皇帝推了一下,才把谢莺歌之前叮嘱过的逐一复述了。
暗杀的人都蒙着面纱,她没看清楚长得什么样,身手也看不懂,毕竟她也不是练家子。只能先这么说,说是大皇子,是要有证据的,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谢莺歌选择暗中窥察,不打草惊蛇。至于怎么死里逃生的,仓促之下就把护驾而死的侍从尸体烧成了干尸,留下自己烧了一半的衣物惑敌,然后驱快马奔赴新夏岭,怕贼人尾随而至又在新夏岭撵走了父皇送的千里马,自己跳入湍急的河流中,因从高处坠落河面时受了一点钝伤,亏得斩狼山的猎户相救,在其家中悉心照样数月,前几日才去丞相府中找了谢莺歌,是以耽延到现下才回返。
言此,谢丞相立即上前承禀“望陛下明察,臣也是昨夜才知悉,六皇子在臣府中养伤。都怪小女嘴太严,连老夫也瞒着,臣之前并不知情。”
谢向霆后背都是冷汗。觉得这回真是要被自家女儿坑死了。要不是他多留一个心眼,见谢莺歌近日总是调走家中大批人马,才派了亲信跟她,专门调查她在外面所办之事。昨夜收到亲信的消息,谢莺歌进宫见了谢静怡,才得知六皇子在他府中养伤多日的事。也才知道这坑爹的丫头,是在外边没办什么事,倒是在自家后院办了不少坑她爹的事。
昨夜他仓猝将谢莺歌招到房内问话,谢莺歌那嘴巴就似焊过的铁锁一般,连撞带撬都弄不开。他还来不及思索对应之策,后半夜又被皇帝招进宫中诸般指摘,皇帝指摘完他之后,又授意他今天在朝上主动提出这事,是以他今日才在早朝上做这个出头鸟。
谢霆筠赶紧给谢莺歌使了个眼色。
“望陛下明察,事关夫婿的安危,少一人知道夫婿便多一分安全。”谢莺歌这时候站出来,跪下叩首,如同和他父亲商定好的那般,由她一人将过错全责揽下。
皇帝“”
明不明察先不说,先说你这声夫婿喊得,难不成是还想做我六皇儿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