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心想她怎么还纠结这事,这事她不是不回答,是现在问她,她又要去问谁呢
谢莺歌脸上的笑越发可怕了,看上去就使人汗毛倒竖,夏绵条件反射的摸向了自己的脖子,汗孔都大张着,总觉得上面起了层鸡皮疙瘩。
“所以,也就是说,你想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谢莺歌叠着两只手臂,板起了面孔看夏绵。
夏绵低垂着脑袋看谢莺歌,她的身量是比谢莺歌高出几分,谢莺歌眼眸仰视她,两人一高一低地互望着。夏绵是没说她怎么想,因为谢莺歌的眼神里分明就有答案了,谢莺歌对她说,“这是不可能的。”
哦,想这么轻飘飘地揭过,这是不可能的。夏绵深以为然地点头,“倘使我真的这么坏,以男子身份诓骗你感情,那我在恢复记忆的那天,自会向你负荆请罪,与你处置。但是在这之前,你说我以男子身份诓骗你感情我就信了,你当我是傻么”
夏绵想,我只是失忆,可并不是傻了。无甚真凭实据的,又怎好来一个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虽然谢莺歌对自己貌似很重要,但这事毕竟过于离奇,她干嘛装成一个男子来诓骗女子感情呢她又不好女色。她甚至觉得方才满屋的婢女都只是跟自己一个性别的存在,瞧着并不过分美好。假设自己好女色的话,应是觉得这满屋的莺莺燕燕都很美才是。嗯,这谢莺歌也不知是什么大人物,服侍她的婢女都长得不赖。
“极好,那我等你恢复记忆再来答我。”谢莺歌听夏绵说完,便伸手攫住夏绵的前襟。
“那你还不放手”夏绵让谢莺歌拽得一跌,感觉受到了莫名的威胁。这屋的主人和婢女,一个传染一个似的,莫名都很凶。这谢莺歌好似在等她恢复记忆,便要宰了自己似的。
“绵绵。”谢莺歌松开了夏绵,依旧轻柔地唤她,甚至拿出了她的手帕,掸了掸夏绵衣衿前被她揪过的地方,用并不气恼的语气,说着似乎十分气恼的话,“待会儿我便要唤人,将那厢房的女子拖到院中宰了。”
“你以为如何”谢莺歌还眨眼问夏绵。
夏绵瞪大眼睛“谢莺歌”
没想到你的报复心理竟然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