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话可说他们都不懂丹药,平日里又看不惯陛下器重我,对我心生歹意,硬要诬陷于我,我想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国师坚称自己无罪,是太医院的那群庸医无的放矢。
“拖下去收押,容本殿下过后再审。”夏绵吩咐道,决定在晚些时候和谢莺歌对峙一下,夏绵一直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也许也是谢莺歌的又一个计划,但夏绵不确定谢莺歌是否真的这么厉害,能把手伸到皇宫内对他父皇也下了手。
国师刚被呜呜呀呀地拉下去,皇后又来了。
“陛下如何了”皇后急匆匆地赶来,看着此时很冷静的夏绵问道。
夏绵向太医使了个眼神,便有太医们来回答皇后,夏绵先回去找谢莺歌了。
“我父皇这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谢莺歌刚才在院中看书,便迎来了满脸躁色的夏绵。
“你父皇的事不是,你三皇兄的事亦不是。”相比夏绵的躁动,谢莺歌很冷静的回答道,甚至慢悠悠的翻过了一页书,“国师是从何处来的你知道是你三皇兄敬献给你父皇的神人,余下的不必我多说你也能自行整理明白。再来,你三皇兄这次通敌卖国,你也没来问过我,想必是因为认定是我做的,而不想清楚太多办事细节。但我要告诉你,他通敌卖国是真,只不过那些联络的信件是我栽赃,证据虽然是捏造的,但罪名可是实打实的,否则你父皇也不会越差越多,越查越真,最后坐实了他的罪名。”
“如此说来,这些事是和你都没有半点干系。”夏绵也不是用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因为她相信谢莺歌说的话,只要谢莺歌肯告诉她的,势必都是真话。所以都是他三皇兄联合国师,联合外敌,若说谢莺歌做了什么,那便是从中推波助澜使事迹早些败露出来。
三皇子最终被定罪了,杨逍榆也被拉下马,而皇帝身体久治不愈,每况愈下,看上去很像是大限将至。而正如谢莺歌所说的,她三皇兄确实做了通敌卖国的手脚,不久之后敌国就趁着夏国无主的时候来闹了,夏绵也被迫及早地登上了皇位。维系了多年的保边战开始出现裂缝,原来三皇子不是伙同敌国潘拓,金轲,他真实卖国的对象便是处在边界中间地带最强的降虏。
降虏因为处在潘拓和金轲的中间地带,潘拓和金轲发动战役都要拉拢它一起,降虏明面上谁也不帮,暗地里假意承诺两国会出兵相助,两国都得了降虏的承诺,便发兵了。结果打到一半才发现,降虏根本没有协助的意思,而是让他们两国先发兵,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需要援兵的时候,便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趁他们弱势一举歼灭,降获了不少士兵做了军队俘虏,然后匆匆整理一番,便整装待发继续攻打夏国,意图一鼓作气称霸这局势。
而夏国这边,即将服刑的杨逍榆,因他父亲北威大将军杨顾黎积威已久,虽已告老还乡,但军中余威尚存,在杨逍榆即将行刑的这一天,集齐了一小批军队,趁战乱的间隙冲入天牢把杨逍榆救了出去。一批士兵跟着逃蹿的杨家父子,以为降虏国会接纳他们,却没想到降虏国主出尔反尔,假意盛情款待欢迎他们的归降,在喝的一片醉醺醺之后把他们全体围歼,来了个瓮中捉鳖,一举歼灭。
这是夏绵没想到的结局,但是谢莺歌早已想到的结局,就是谢莺歌向降虏的国主去了一封信,假意是途中被降虏国的士兵劫下,实际上是故意被劫下一封和杨逍榆“暗通款曲”的信,才致使杨逍榆一众人被盛情款待之后被杀了。简简单单一封信就歼灭了一整支叛变的部队。
夏绵也因此明白,谢莺歌比自己更适合治理国家,而自己只会讲道理。但是打仗这个事情就不能靠讲道理,也不能靠正人君子,如果坚持自己的君子之风,便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