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
突然,称说什么太子殿下,什么臣妾的
怪令人有点尴尬。
“来来来,莺歌过来坐吧。”夏绵诚惶诚恐的样子,招呼谢莺歌坐到自己身边。
谢莺歌见到夏绵又是诚惶诚恐的迎接她,好像自己是一个母老虎驾到一般,这使谢莺歌也不禁产生了些自我怀疑,难道平日自己对她太凶了吗
只闻夏国第一美人在外的名声,却从未见过其真容,今日一见,姚御只觉得是眉如画,唇如朱,肤似凝霜雪,举手投足皆一股妖艳若狐,傲然如凰的风情,实在不愧于第一美人的称号。
“若是无事,先生便自行退下吧。”夏绵见姚御看谢莺歌有些看呆了,皱了皱眉头,便遣散了姚御。
“莺歌今日所来何事”夏绵这么问着,并在谢莺歌坐下之后自觉地向侧面缩了缩位置,给谢莺歌让出了更大更舒适的空间。
“殿下不知吗”谢莺歌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同夏绵逗趣道,“殿下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可谓是好语似珠,斐然成章,怼得臣妾的父亲钳口结舌,只能来找臣妾论长道短了。于是臣妾”
夏绵连听了三个臣妾,头都大了地撑着额头,面对谢莺歌还要笑着接话,“于是莺歌只能来找我论罪了。”
“不日便会成为夫妻,说什么论罪的话莫不是臣妾平日对殿下太凶,才令殿下时时感到这般惶恐”谢莺歌此刻的眉眼有些低伏,与夏绵说起这些亦是低着头,那副样子过于绵柔甚至要让夏绵以为那是委屈的错觉。
可实际上呢,夏绵就是知道谢莺歌是来找自己论罪的。不然要称说什么殿下,什么臣妾的,说得自己连头皮都不自觉的拽紧了。
“是我使莺歌受委屈了。”夏绵这么说着,并且非常主动地攀上了谢莺歌的肩,用着不太熟稔的按摩手法替她揉肩。
谢莺歌舒服地哼出声,享受着夏绵的第一次按摩,虽然手法很不熟练,按起来没有正宗的推拿师傅那般掌握了要领,但是胜在人够聪明灵活一见自己某个地方被按舒适了,便会立即跟过来调整姿势与力度,按得似模似样的。
“我父亲对你起了疑心,近日或许会使人查你,你要管束好府中的下人,切莫使他们受财帛诱惑而瞎说一气。”谢莺歌恢复了正常的说话方式,眼神很是温柔地对夏绵说道。
夏绵听着则立即皱上了眉头。说谢霆筠怀疑自己好像也是合理的,毕竟自己身上异常的点也不少了,他到今日才产生怀疑已经不算过早了。夏绵觉得,那既来之,则安之,当务之急便是像谢莺歌说的,管束好府中下人的口径,应当就不会出太大的纰漏了。
“还有赵小妹,她是你所有人里面最该堤防的。早前你在朝上提过,自己是被猎户所救,而我父亲若是想查,就不难查出这人是赵小妹。赵小妹现下正在你名下的庄园里做管事,我建议你把她调回置于眼前最安妥。”按谢莺歌以前的性子,这么危险的角色,早就派人清理利索了,但因为知道夏绵对此人有几分看重,便做了如此建议。
“她倒是没必要特地调回来,我遣人不,我亲自去与她说这事。”夏绵觉得倒是没必要把叫小妹特地喊回来,赵小妹现下在庄园里生活得有滋有味,且无拘无束,这点事自己亲自与她去说一声便好了。
“你是觉得她不会出卖你”谢莺歌的眼底顿时划过一丝冷笑,十分不爽夏绵对赵小妹的信任。那个山野村妇不过在她身边生活个把月的时间,就让夏绵对她投契了那么大的信任,而自己跟夏绵相处了许多年,竟让赵小妹轻易就达到了一个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地位。
“毕竟患难与共过嘛。”夏绵只觉得赵小妹是因为太穷了,才导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