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中,活活打死以后。有一个人就记恨上了提头的那个人的那个亲属,总觉得是对方害得自己表哥一命呜呼。于是蓄意挑对方也才就扭打起来了,就冲撞到夏绵面前了,才有了昨日的那样一出。
夏绵凭良心觉得,她府中的下人确实是不行,跟谢莺歌家的没法比。谢莺歌家的,自己住了那么老几日,都没传出自己在她府中的风声,可以想见谢莺歌治下是多么严酷。
不过谢莺歌帮着自己整理府中下人这一点,夏绵也是觉得,嗯,假如当做未来夫人来说,真的挺合格的。就怪自己不争气,生了个女儿身,这点有点对不住人家了。
夏绵又挠着头皮想,怎么还谢莺歌这个情
“别挠了。”卢萍把夏绵的手打下来,又顺道翻了个很深的白眼,“你这头皮还不够我们小姐操心的,我们小姐说了,晚上亥时她会到你窗边敲一敲,来帮你包这个兔子头。”
夏绵,“”
说得像个鬼故事。亥时到我窗边敲一敲
想象那个画面,睡得迷迷瞪瞪之时,窗户纸侧面站着一个身影,在那晃来晃去,看形状还是一个长发女人,她把手放到你窗户纸上微微的拍拍
夏绵“嘶”了一下,“把药给我,我自己会捣弄,也会自己包扎的。”
“我们家小姐不放心。”卢萍始终一副要死不活的腔调,似乎对谢莺歌的这份上心,她也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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