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 太监常保在门口来回打着转转, 一见到常喜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干爹”
常喜老远就瞧见他在这热锅蚂蚁似的, 丢了个白眼过去,低声道,“怎么,鞋子烫脚”
常保指了指紧闭的大殿, 又指了指远处的天,双手摊开来,“这这还要叫起么”
往常这个时候,就该叫陛下起床的,可今天情况特殊,他就无措了。
常喜竖起耳朵听了听屋内, 什么动静都没有, 便压低声音问道, “折腾到了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前才消停啊。”常保竖起大拇指,赞道, “咱们陛下那是真是厉害”
常喜心想着,可不厉害么, 血气方刚一大男人, 素了这么多年, 乍一开了荤,哪里收的住。
只是苦了那沈嫔,小小身板怕是折腾的够呛。
就在俩太监在门口商量时,屋内总算响起声音,“送水,再准备些吃食。”
俩太监一听到吩咐,立马应了一声,忙去准备了。
不多时,沐浴的香汤和清淡的汤羹便送进了寝殿。
殿内弥漫着一阵旖旎暧昧的味道,有胆大的宫女偷瞟了一眼,只见龙床被幔帐围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直到众人临出门时,才听到帐内响起一声软绵绵的“不要了”。
那声音,啧啧,娇媚入骨,听得他们这些奴才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遑论陛下
待殿门再次关上,幔帐才掀开一角。
元珣看着趴在怀中有气无力的雪白一团,轻声哄道,“不碰你了,朕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阿措困倦的半睁着眼睛,小声嘟囔着,“开始你也说不碰我了,还不是骗我”
元珣视线扫过她那白皙的背上,红痕点点,有些惭愧的咳了一声,“是朕错了。”
从不朝人低头的君王,拿她却是半点办法没有。
阿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由他抱着下了床。
全身酸软的不像话,被他轻轻放入温水中后,那酸疼的感觉才稍稍缓解。
眼见着他也要到浴桶里,阿措连忙抬起双手遮着身子,氤氲的烟气下她的小脸绯红一片,“你不能进来”
她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遮也遮不住什么,反倒是半遮半掩间露出的春光越发勾人。
元珣喉咙微动,只觉得身子又燥热起来。
思索片刻,他声音低哑的哄道,“你还记得你之前绣的那对水鸳鸯么”
阿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把话题扯到这,只轻轻点了下头,“记得。”
元珣继续道,“鸳鸯戏水的意思是,夫妻之间一起沐浴。”
阿措,“”
元珣将寝衣褪下,跨进桶中,“你当初送我那荷包时,朕就将那看做是你对我的暗示。”
阿措,“”
她不是,她没有,别胡说
但这个时候再解释也没用了,男人已经进入水中,大掌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仔仔细细给她清洗了一遍。
可洗着洗着,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太对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在浴桶里的话一样不可信。
半个时辰后,阿措才像根熟透了的白面条般被他从浴桶中捞出。
她软趴趴的缩在他的怀中,哑着声音,哭唧唧道,“骗子,我再也不理你了”
元珣拿着寝衣帮她穿戴好,手指轻抚着她那精致的锁骨,眼中浮现宠溺的笑意,“真不理朕了”
阿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