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切原赤也显然就是夜猫子典型中的典型。
有些后怕的少年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开始计算着各种可能性。
按照他的时间表来说打完网球或者运动完以后就要开始艰难的做功课,艰难的做完功课以后又要忙着愉快的打游戏。
作业不能不做,网球不能不练,游戏不能不打,放弃哪一个部分都看起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要用留级当代价的话切原赤也打了个寒颤。
六年级他奋斗了整整半个学期才好不容易考上了立海大附中
如果就这样留级
那就等于会被嘲笑会被批评会被勒令禁止一切娱乐活动一想到这两个字他简直连饭都快要吃不下。
“我会试着早睡的”切原赤也这下子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人能对这么可爱的孩子下狠心,海带头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杀伤力简直大的吓人。要不是对方的头上还有伤,月咏歌呗可能就要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了。
“养成习惯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心软了下来。
“希望吧。”
切原赤也耷拉着脑袋恹恹的迈开腿,已经开始提不起精神了。
自行车的响铃声与不时响起的鸣笛声构建出了一副独特的乐章,手拉手一同上学的女孩子们蹦蹦跳跳,欢声笑语让人一看便能被她们的情绪所感染。
但是切原赤也与月咏歌呗这一对组合有些不一样,
一个手上打着纱布,另一个头上包的严严实实的诡异组合让过路的不少人都朝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有些甚至是在指指点点,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
有这么好奇吗要一直盯着看。
月咏歌呗先是看了两眼切原赤也的头,然后低下头看看她自己的手打不起精神的重伤少年跟在带着口罩看似颐指气使的少女身后。
脑海里能准确想出这种描述的话那一定是她的问题啊。
“话说你头上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已经没有问题了吗”月咏歌呗的步子缓了下来,跟在切原赤也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处。
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的头不再像前几天时那样杂乱不堪,应该是再看过医生后新包扎的结果。
看起来比之前舒服多了啊,月咏歌呗紧接着听对方说道“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
那话语中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惆怅,是原本以为还能休息几天的海带头少年失算了。
“二次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不是特别严重,算是皮外伤,大概很快就能恢复了”
月咏歌呗点点头“那很好啊。”
猜不到切原赤也心里在想什么奇怪东西的少女倒是替他而感到欣喜“很快就可以继续打网球了吧。”
“没错”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接收到关键字的切原赤也将网球包换了个肩膀一背,然后一拍胸脯朝月咏歌呗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练习不会再输给那群人了”
只有等伤口完全恢复了以后他才能拿出百分百的实力去给那三个魔鬼点颜色看看,切原赤也咬咬牙,发誓一定要突破自身的界限,研究些新的绝招出来。
“我一定要当冠军中的冠军,中学网球界的no1”
那瞬间挺起的胸膛以及他眼里那几乎要冒出来的火苗让月咏歌呗受到了小小的惊吓,怎么突然就这么精神满满了起来。
不过她还真是有些发自内心的佩服他呢。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月咏歌呗笑得弯眉眼弯弯。
“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