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鲜少碰到这样的例外。
他带走的数据盘无法修复,里面的数据当然也跟着石沉大海了,虽然线索就这样断绝了,但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并不怎么简单。
这明明和已经解决了的凶杀案没有任何瓜葛,凶手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他纠结于此到底是为什么
太宰治苦思冥想了一会,看向了侦探社的核心人物,也是比他年长一些的社员前辈江户川乱步,“乱步先生知道天羽小姐吗”
对方正在愉快地吃着甜甜圈,嘴里含着东西也并不影响他发言,“唔那个和某个戴眼镜的小学生有的一拼的高中生女孩子对吧不要太关注她。”
“诶为什么乱步先生果然也是觉得天羽小姐只是比较倒霉,多加思考没有什么意义吗”
他放下了手里的甜甜圈,微微睁开了碧绿的眼睛,“唔因为她很难。”
国木田独步震惊地瞪大眼睛,他竟然从江户川乱步嘴里听到了“难”这个词
“那绝对是个壁垒。”
太宰治倒是因为江户川乱步的评语而露出了点笑容,“诶那我绝对要攻克少女的心。”
他说地很轻浮,以至于坐在他办公桌旁边的国木田独步准备抄起钢笔扔太宰治的脑袋。
国木田独步自然是没有听懂这两个人说的话的含义,他总还是觉得太宰治只是偶尔靠点谱,平时满脑子都是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壁垒啊,那才有点意思啊。
追逐一点事件的真相也能够让生活有点意思嘛
太宰治如愿以偿地坐到了天羽夏希家里的沙发上,并且还喝到了对方为自己准备的奶茶。
“如果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回答,不过还是请尽快回去,不然被邻居看到我会很尴尬。”天羽夏希将太宰治拎过来的点心也一起切好,放在了茶几上面。
“唔其实啊,我从之前那个被港口黑手党处理掉的某个社员的尸体上找到了数据盘。”太宰治说话的语气十分轻松,听起来就像是普通地拉家常一样,“然后虽然数据盘遭到了损坏,但还是调出来了一点点资料。”
他掏出了一张照片,上面印地是自己在咖啡店里工作的场景。
太宰治神情自若地继续说着,“这个男人一直在这里工作,大概是为了要监视你的举动吧天羽小姐对自己被监视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她盯着照片苦思冥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是因为我是孤儿独身一个人居住所以容易吸引坏人”
天羽夏希只是脸上这样而已。心里她呵呵了好几声。
她没有接触过这个人,事发之后也没有进过那栋被封锁的办公楼,就连唯一的碰面,也是她前去送外卖,结果被港口黑手党吓回来的那次。
她确实不知道可能对方会随身携带数据盘。
但有一点可以保证的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个数据盘的话,那绝对是损坏到不可复原的地步了。太宰治一定是想要套话吧这种照片平时在她上班的时间点拍一张不就得了。
照理说,天羽夏希并不知道数据盘在哪里,也没有在事后确认过数据盘是否真正损坏,她是根本无法肯定太宰治话中的真实性的。
但之前就说了,她对一点是很自信的,就是她存在本身。
如果是她想要达成的目的,那么这个数据盘就必然会被损坏。即使它没有被携带在死者身上,也可能在某个地方因为意外而损坏了。
“是这样啊”太宰治应了一声,然后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