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瑶看着江鹿的样子内心畅快,不枉费她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来找到这个人伢子。看江鹿这副模样,似乎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了。
“当初,陆家就是从我们这儿,买走了这个小公子的。”
人伢子阴恻恻的看着江鹿,很满意对方这样几乎崩溃的模样。
“那家人似乎还以为是个女娃娃呢,出了个大价钱。”
“听说后来被陆家讨回去做媳妇了”
“诶呀,这个也是您的吧”
人伢子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裹物模样的东西,伸手将那个玩意儿递给陈瑶瑶,嘴上还虚伪的说着。
“这位姑娘,这还是之前小公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买来的呢。”
陈瑶瑶装模作样的掀开了那裹物,暴露在了空气中又是慌乱的把那个东西遮盖起来,赤红着脸娇嗔道,
“你、你怎么能那这种秽物”
虽然只是一下,但是大家还是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
乳韵这种东西在当时其实也能算是比较特殊的东西了,不少人对它的印象较深。一见着人伢子拿出了那东西,不少人已经相信了陈瑶瑶的说辞。
江鹿面色惨白,在看到这一切的东西时。他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陈瑶瑶的自导自演。
那天晚上陈瑶瑶进他们房间,就是想要拿走这个吧
好为了现在揭发自己找出证据。
有些爱乱嚼舌根的夫人已经在那儿窃窃私语,在江鹿的面前透露出几分鄙夷的目光。纵然是切切私语,但声音也能传到江鹿耳边。
“这江鹿真的是男人”
“你看他长了一副狐媚样,难道不是天生勾引男人的玩意儿吗”
“真是恶心。”
“装的跟什么似的,原来就是个下贱的奴隶。”
常人的地位比奴隶要高的很多,奴隶在他们眼里可能还没有一个牲口来的有用。
嘲讽至极,纷纷扰扰的声音让人感到难受,像是被人当场抓住,扒下人全身的遮蔽一样让人崩溃。
包括那些男人恶心的视线,能够让他想起以前那些像是黏虫一样恶心人的目光在人的身上不断游移,就像是评审货物一样肆意。
奴隶没有尊严的,就算有人想要羞辱他。或者将他当做床物,他同样无法拒绝。
对比这些人,江鹿心里害怕的不行,身体精神上的压迫让他本能的想要找人依靠,想要躲避这些如同野兽一般骇人的视线和血盆大。
他害怕,害怕的就想要哭。
而现在,唯一能想到、想要去依赖的人,脑子里就不自觉的出现了那个名字。
陆舷。
江鹿突然觉得前些时日纠结那些事情的自己当真是万分可笑。
就算陆舷原先对他不好又怎么样,难道会比现在眼前这些人还要过分吗
是他真的喜欢上陆舷了,才会对原先那些事情纠结和焦虑。迟迟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还非要疏远对方。
因为对方对他好,反而是他在不断的矫情,攀着原先的事情死咬不松口。
所以才会想要去纠结真相,想要了解他真实的样子。
可笑之极。
江鹿的头低落了下去,发红的眼眶里忍住眼泪。
好熟悉、好熟悉
这些谩骂的声音似乎很久以前在哪里听过,不断地指责,将他推搡,然后用着刺眼的光对着他照。
手被人踩出了血,全身狼狈不堪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