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脂粉的味道,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气味,可就是觉得好闻的紧。
“罗浮生,你手怎么硬得跟石头似的。”天星发现罗浮生的手完全不听她使唤,有点嫌弃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罗浮生被她这一拍拍回了神,装作吃痛的样子抱着手嚷嚷“教不会慢慢教嘛,你打人做什么”
天星翻着白眼看他装,对他的话也不太认同“这还算轻的了,我当初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挨的打比你这疼多了当初我练这一手的时候,用的是更小更轻的铜钱,练到最后把上头的字都磨没了。”
“你说你一个戏班班主的女儿,不好好学戏,跑去学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做什么”九岁红的名号在,戏班子总不会倒,她既然是小女儿,也应该子承父业好好学戏,可她却跑去学了戏法,难不成是天资不足,真不会唱戏
天星眨了眨眼,转头去看旁边辽阔的水面和远处浮沉的渔船。“上不了台也总不能在戏班子赖一辈子,总得有点别的手艺,免得以后饿死。”她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变数,保不准哪天就失了九岁红这个依傍,有些事总是要想到前头去。
罗浮生却不明白“瞧你这话说的,你爹还能把你从戏班里赶出去”
天星回过头盯着他看了半天,笑起来“你不懂。”
罗浮生看着她的笑,总觉得有点悲凉的情绪在里头,他看着难受,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嫌弃道“小丫头片子,奶味都没褪干净就学会装深沉了我不懂你生哥懂的东西多了去了”
天星拍来他的手,揉了揉被掐疼的脸,刚要呛回去,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声。她愣了两秒,然后窘迫地弯腰捂住,她没吃饭就跑出来找段天赐,然后又被罗浮生带到了这儿来,到现在五脏庙早已经空空如也了。
罗浮生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伸手狠狠揉了揉她的发顶,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很是豪气地说道“走带你去吃生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