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庸医那逃走后,我就一直在奔跑。说起来为什么我要跑呢又没有人追我。
唔,想不通啊,那还是继续跑吧。
这么想着,就一直没有停下双腿的动作。直到现在那种事发生了。
我忽然觉得身体不太对劲,但是这时脑子还跟不上身体的动作。忽的双腿一失力,我像是在做慢动作一样,上半身倾斜,双膝跪地,面部朝下,然后再重重的砸在泥土上,“砰”整个人瘫趴在地面上,背部以一种奇妙的,神奇的弧度弯曲着。两条胳膊也是随便的摆在地上,像是折断了一般。
尽管昨晚已经被折断,就是依靠着自身的超强治愈力骨头已经接上了就是了。
啊呀,糟糕了。
这种现象自从遇见了师父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这个被我命名为“死躺”的状况。
可能外人看来一定是觉得我非常累的缘故,才会摆出这么瓜的姿势。但其实并没有,我一点也不大喘气,或是呼吸困难。只要我想,我其实还能再爬个几座山,游个几公里,再随随便便干掉几头熊,甚至更多。
也许是更多,但是我还没有具体的尝试过。
每当发生像这种类似的事时,比如荡藤蔓荡到中途,双手莫名的一松而掉下去。或是爬树爬到一半,像是定格一般的静止在树上,和蝉一起与树做好朋友时。都是身体本能的在告诉我说:你现在需要吃东西,非常非常需要吃东西。
这种状况尤其在大量的伤口愈合之后更为强烈。
也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就是吃东西。
虽然弄得嘴边痒痒的就是动嘴可及的新鲜青草,但是果然要摆脱这种状态所必须的还是要吃肉啊。
于是我只好蠕动着身体像是猪儿虫在地面上磨蹭前进。
话说回来,明明我每一次都是完整的趴在地上的,这次的姿势着实有些诡异啊。屁股高高的撅着,还朝着太阳有点热啊。
“嗅嗅”我辨认着空气中散发出的味道。那种微微的鱼特有的腥味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看来这附近有河没错了。而且把耳朵贴在地面上的话也能听到细微的水流声,噗噗的,应该是个瀑布,泥土也比之前的地方要潮湿些。
那么就继续向前蠕动吧,洗澡和食物就在这条河里解决好了。
站在瀑布上面,我双手掐腰,光脚鞋子其实早跑就没了踩在圆润冰凉鹅卵石上,盯着刚没过脚踝的水面沉默。
我现在正感受着河流流动的方向,以此来判断鱼的游向,若是有什么异动,便可一击必杀
“唔,果然好麻烦。”我有些不耐烦。
其实一看就知道,这招是师父教给我的。我一般是不会使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法子的。但他嫌我的捕鱼法太血腥暴力,总是会溅它一身血和内脏,便禁止我使用大狗熊那样的拍鱼法抓鱼。说什么他的方法才是不伤害鱼儿一分一毫,保证它们快快乐乐的被抓到,然后再乐呵呵的被吃掉的完美方法。
但说实话,他教的方法弱爆了。
“反正都是要被吃掉,还整出这么多幺蛾子,师父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用脚趾拨了拨水,感受着青苔上的柔软触感,但是饥饿已经无法等待了。
我作势把还能勉强称作衣服的布条扯下,裸*露的皮肤全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把仅剩下的一边发绳扯掉,拨弄了几下头发,但却搞得更乱。向前跑了几小步作为起跳,然后双手越过头顶,掌心相贴,像是一条鱼一样,从瀑布上跳了下去。
顿时,瀑布下就扬起了巨大的水花。
“呼,爽快。”我在里面小小的扑腾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