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彻底炸了,慌乱的无以复加,本能的想要挣扎,可稍稍一动,便要触上小徒弟的嘴唇。
糟了,她把这茬忘了。
小脸又红又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早已浆糊一片,兵荒马乱,手足无措。
她的身体因为挣扎而微微前倾,眼看就要触碰到他。
就在这刻,小徒弟忽而退后,放开了她。
她微微前倾的身体便扑了个空,与他的唇险险差了毫厘。
没有亲上。
太过刺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思绪断了线,回不过神来。
就在她彻底崩坏的时候,一只手落在头顶,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不愧是师尊,果然很镇定,徒儿信了。”
她茫茫然望向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在这一刻忽而复杂的想哭。
她莫名觉得自己被玩坏了,可她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小徒弟俯首在她身前,背后是湛蓝天光,他笑的温润,一如从前。
“师尊,下次再叫错名字,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少女呆愣愣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黑眸一弯,用指腹擦掉她眼角因为太过刺激而溢出的水汽。
温热的指腹划过白、嫩的皮肤,少女肉眼可见的红了脸。
“师尊,你记住了么”
虽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她瑟缩了一下,本能的答道。
“记、记住了”
阮冬花了一整个下午,才终于走出阴影。
徒儿十分善良,十分体贴,明明受委屈的是他,却总是反过来安慰她。
对一个禽兽师尊还能毫无芥蒂,时常让她感动落泪。
就在这个情绪起起伏伏的午后,她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看见杜月衡会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