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发言完毕,其他的嫔妃便也纷纷表示,自己不想走,自己要等到陛下能行。不止如此,为了给他加油打气,还积极建言献策,贡献偏方
先是程嫔小心翼翼地开口“臣妾表姐家的二舅爷,年轻时也不太好,自从开始喝京城烧刀子配蛋花醪糟,自此意气风发,后来娶了五位舅娘,有了十来个孩子。”
再是宋昭仪羞羞怯怯地提议“臣妾的远房表哥也患过这方面的隐疾,说是每日进食韭菜,驴鞭,羊腰,鸡球不过半年就好了,后来,表嫂每次过来臣妾家里,都说有些受不住呢。”
“陛下贵为天子,怎么能吃这些腌臜东西,”常婕妤皱眉,言语间有些不满,“要吃也得吃虎鞭、豹鞭之类啊”
听到这些,姜初照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不止脸不好看,胸腔也开始起伏,似有吐的趋势。
云妃举起小手,情深意浓,感情真挚“陛下,臣妾这儿有个偏方,经历了时间和实践的检验传至现在,可谓十分有效。”
姜初照知道云妃没什么好主意,于是干脆训斥道“你闭嘴”
我抑住笑意,故作严肃“凭什么不让云妃发言,兴许她的法子很好呢,云妃尽管说,哀家即便是倾尽嫁妆,也要给儿子把病治好。”
云妃眼皮抬了抬,不敢太兴奋,就压着声音,小声说“陛下可试过针灸吗听说哪里不行就往哪里扎针,把穴位扎通,陛下兴许就好了。”
许是怕姜初照脸色还不够黑,就伸出手来边比划边继续,神态生动得不像话“不能用短针,必须得用两寸半以上的长针,一边旋转一边往肉里拧。唔,听着好像有点骇人哎,不过陛下不用怕,大夫扎针的话会边扎边问您疼不疼的,若是太疼,他就会小力一些。您若是还疼,可以抓住被子小声哼哼,大约能缓解一下”
我倒吸凉气。
云妃刚才这一段,好像有点熟悉呢
这不就是墨书巷我在皇宫当太医那些年里,太医对皇帝陛下做过的事儿吗
太医面上温温润润,实则狡诈腹黑;皇帝看着凶凶巴巴,实则娇软无力。于是,每一次太医给皇帝看完病,都会利用职务之便,把皇帝摊平推散,抹酱撒料主笔大人称之为“摊煎饼果子式”做爱。
从此哀家再也无法直视煎饼果子。
我悄悄抬眸去看姜初照,发现他就快气崩过去了。
偏偏云妃不知死活,讲完了还意犹未尽,提出来了一个别的想法“陛下方才说臣妾们若是想出宫另谋良婿的话,陛下会做主。那臣妾可不可以申请出宫”
“云妃,”姜初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突然微笑,“朕让你写的东西,你可写完了还有十来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你若是再不写,到时候耽搁了给太后贺寿,莫说你出不去皇宫,以后怕是连澜芝宫也出不去。”
云妃突然冷静。
她低头的时候,哀家分明听到了一句“跳马的”。
草地会议以姜初照收获了十几个治病偏方,嫔妃们除了云妃都表示对陛下矢志不渝、坚决不弃而结束。
这样的结果,哀家很满意。
想到这傻儿暗中让云妃给哀家准备的寿辰礼物,哀家便更满意了。
美人们各自回宫,姜初照负手站在草地上望秋阳碧空,思考人生;我坐在小马扎上望身姿挺拔、面如桃花的儿子,心中甚慰。
“听苏得意说,你让皇后在中秋宴上留意刺客为何觉得皇宫里会出现刺客呢。”他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件事,转过头来,好奇地问我。
想到他曾说的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