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是姓宋的自己编造出来的,套了白寺几个亿,还想从白家手里继续套吧。”
“我看是想得美,别说老爷子,白亭多精啊,哪里会让一个没名没姓的beta一直在本宅住下去,这次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说不定哪天白寺看上别的oga,还有beta什么事。”
“哪里还别的oga,你一个不够今晚就可以”
夜色里传来连串的笑声。
婴儿推车上有个置放东西的布格子,前两天白寺不知道从哪儿弄回来一只惨叫鸡,觉得这玩意儿能让
avo多一点动作,但
avo只是多转了一下眼珠子。
b低头把惨叫鸡拿出来,攥在手里,“嗝”,凄惨的鸡叫声吸引了阳台上一大半的人,几处追光闻声落到b的周围,形成一道很大的光圈。
b抬头看着那几个人“你们在说我爸爸的坏话。”
avo表示肯定“嗯哼。”
不常来本宅的人自动将“爸爸”和白寺划上等号,前仆后继地七嘴八舌“我们闲聊呢,小孩子哪里听得懂。”
b不听,继续按惨叫鸡。
白寺捂住耳朵冲过来,b更加大声地说“你们说我爸爸的坏话,
avo也听见了”
avo“嗯嗯。”
白寺把
avo从推车里抱出来,另一只手摸了摸b的头发。b一脸严肃,脸颊都鼓了起来,他很少真的生气。
“小孩子听错了”
那几个人还要辩解,白寺抬了下眼尾直接说“让你们带着嘴巴过来是道喜的,不是用来说三道四。”
气氛瞬间冰冻,狼一般的aha信息素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白寺不是什么公平公正的人,亲儿子站在面前,他还能让那几个人把乱七八糟的话再胡言乱语一遍
他说“滚。”
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本宅操持家宴的,老爷子还偏心,默不作声地多给了一点时间让宋清致准备充分,今天的百日宴比往常的家宴足足晚了一个小时。
宋清致这边刚准备摇铃开宴,大管家就过来说,白寺赶走了几位客人。宋清致重新调整座位的几分钟里,白寺和b达成了人生里的第三次约定。
b鼓着小脸,惨叫鸡捏得扁扁的,白寺蹲下来说“让你听到了不好的话,是我的过失。”
他在宋清致的面前可以厚着脸皮耍赖,甚至耍流氓,对着b却不会,而且越来越不会。白家养孩子都是粗中有细,在孩子面前连稍微粗俗一点的口头禅都没有,别说这种闲话了。
b的嘴巴扁成了惨叫鸡“弟弟听见了。”
白寺安慰说“弟弟听不懂。”
b想了想说“爸爸没有听到。”
“不会让爸爸听到的,”白寺说,“咱家想干嘛就干嘛的只有爸爸,我都要听爸爸的呢。”
b放心地松开手,惨叫鸡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庄园。
avo的百日宴结束之后,宋清致也回去继续工作了。
他第一次休息这么久,将近半年的时间,工作上的一些事没有完全不管,但和亲自在实验室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因此头两天,他干脆就睡在了实验室。
b怀里抱着
avo,白寺怀里抱着b,父子三人以套娃的形象出现在不回家的宋清致面前,白寺控诉道“你可不能忘了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beta”
avo“嗯。”
b在
avo的脸上咬了一口,制止他的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