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是因为这个,这才断定林大石是凶手。”林典吏也挠头,谁家的母亲会为另一个凶嫌作伪证,想起来都匪夷所思。
“等过几日农忙之后就传唤,先去找里正查探查探,不要露出口风来,小心让人跑了。”贾赦也想不到时隔几年,这林生不仅娶了林大石的妻子,还把林老娘接过去抚养。
“是,卑职马上去办。”
“去吧。”
贾赦捏了捏脖子,继续翻起成年旧案。
实际上成年旧案除了找寻不到人口,其他的已经查了七七八八,最后也只剩下这一个案子还没定性。
一旁的李年见知府面色还算轻松,他便提着小本本给上官追加工作,“知府,今年的学子不行啊,您看”
不行,怎么个不行。
是学正的问题,还是县城下面的教谕和教授不行。
“学堂之事乃重中之重,州判有何看法。”贾赦问。
李年想了想,“闽地学子素来比其他几省少,一来山高路远,政令迟缓之故,二来,也是当地并不多看重,因此”
“我知道了,改日下个帖子给学正,必须好生谈谈。”
普及教育是大事,穷是一个原因,每任官员的不作为又是一个原因。
贾赦这几月同样在烦恼,却也不敢轻易去动摇根本,教育实在太烧钱了,烧钱也得提上来,必须得去做。
察觉到知府的为难,李年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
他知道闽地是个什么境况,可是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等这位知府走了,下一位想说上话更难,那那些学子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至少这位是个中正的,还能补救补救。
“老大人给我出了个难题,我到现也没半点头绪。”
夜里贾赦在和妻子说话,看着手上历年学子档案无从下手。
沈暳翻了一页说文解字停下声来,“求学之难不是一蹴而就,慢慢来就是,你现下这般担忧也无济于事。”
“愁啊,还是愁啊。”
贾赦站起身来望向窗外,十月的福州府并不冷,一丝丝凉风吹到他的脸上,反倒更加迷茫。
闽地历来不如其他几省推崇科举,施行教育太难。
“要不然多找几个老举人学生谈谈,总会有启发。”
沈暳见不得丈夫愁容,她搁下书本走到身旁,“你想想这一年,多难都过来了,难道在这里就停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的生日和朋友订婚凑在一起了。
抱歉更新的不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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