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索地穿上浴衣,从小客厅隔壁的门进了屋里
两个床铺间横亘着矮屏风
秦礼初的床铺霏门,她一进去就见到了坐在床铺上的秦礼初
秦礼初已经洗过澡,也换上了男式浴衣
看得出来他洗得匆忙,头发还滴着水。
浴衣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沾着水气。
秦礼初这人穿衣风格向来是一本正经的,纽扣一定是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颗,衬衫永远是没有一丝褶皱即便是穿浴袍,也是把两边衣领拉得整整齐齐,像是被熨烫过一样,腰间上的带子打的结也跟去参加秀场似的,有棱有角。
而今天的浴衣却像是匆匆忙忙之下穿上的,腰间的带子甚至没有系好,仿佛多走几步路就会松掉。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秦礼初有一张被上帝亲吻过的脸。
他们秦家兄弟像是被上帝偏爱一股,五官如同匠人一笔一划雕刻出来似的,即使浴衣松松垮垮地一穿,且随性地盘坐在被褥上,也有种经典硬照的感觉,眼神里漫不经心的,浑身散发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
果然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她前夫在样貌上有天然的优势,也难怪她写故事的时候,写的一号男主,第个想起的就是自己的前夫。
她的前夫不管在样貌还是家世上,拿的都是男主角的剧本
梓鹿眼神微闪。
她很快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佯作相安无事,一点儿也不尴尬的模样,镇定地走向自己的床铺。往另外一个方面想,秦礼初又不是没见过她光着身体的模样,不过是一次意外罢了,没什么好尴尬,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酒店里还了护肤的水乳霜。
梓鹿昨晚用的是酒店里的护肤品,是资生堂旗下旳贵妇保养牌子,梓鹿其实不大爱日系的护肤不过将就着用一两晚也没多大的问题。
她拍着水,擦着眼霜,抹着精华,最后涂了一层面霜,草草了事。
全程五分钟。
期间屏风隔壁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梓鹿护肤完毕。
灯的开关在她这边,她起身关了灯,说了句“我睡了。
然后,她拉高薄被,闭眼。
大抵是在黑暗的环境里,听觉变得分外敏感。
她能清晰地听到屏风隔壁的秦礼初的呼吸声,一点儿也不均匀,一听就知道还没睡,甚至隐隐有一丝急促
在这样旳环境里,梓鹿总会想起以前。
她和秦礼初也并非没有甜蜜的时光,他偶尔开窍时的温柔令她着迷。只不过后来婚姻里带来的苦涩和委屈难过,多得无法被掩盖了
以至于甜蜜的时光使被掩埋在土里。
而此时此刻,乜许是之前的误会解除,又也许是时间的缘故,又或许是黑夜的氛围,她竟想起了过往的甜蜜时光。
他在身边的很多个日日夜夜,他睡得正熱,总会下薏识地从她背后搂着她,枕着她的肩膀,酣甜入睡,密密麻麻的呼吸喷在她的肩窝上。
她偶尔觉得透不过气,悄悄地推开他。
他就像是条件反射那般,又将她牢牢地抱紧,身体与身体的贴合,呼吸与呼吸的缠绵。
那个时候,她觉得分外有安全感,像是有个人时时刻刻都在陪着她。
她起来时问秦礼初“老公,你知道你半夜做了什么吗
吃着早餐的秦礼初“做了什么
她故薏扁着嘴说道”你非要抱着我睡,我推开你你又立马抱回我,我稍微动一下,你就用力。你是不是没有睡着
秦礼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