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宝儿摇了摇头继续道“一开始他联合招云峰上下瞒着我们,待我们很好,每日督促我们修炼,直到赵师弟筑基,他的真面目才真正显露”
说到此处,廖宝儿紧紧盯着对面的“楼孟让”“那时他比我更快筑基,我还差一大截,为此心下不快。谁知有一日他主动来找我,跟我强调说什么修为不用急,需得慢慢来,否则很容易行差走错。那段时间楼孟让那老贼对他尤其的好,我想到这些心中更加烦闷。当时只道是赵师弟怕我超过了他,便暗自下决心努力修炼。现在想来,那时我的赵师弟实则是在向我示警,是想要救我”
说到此处,廖宝儿眼里隐见泪光,她看向“楼孟让”,弯了弯唇角“我那时若听他的话便好了,但谁能想到堂堂净琉派竟如此藏污纳垢后来我便很少私下能见到赵师弟,每回见面便是楼孟让来看我修为如何了,而赵师弟都随侍在侧,但面对我时愈发的疏离。”
“到了后来,我发现赵师弟对楼首座越发顺从,二人简直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而楼孟让见我修为筑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想强逼我顺从做一个听话的炉鼎,可是我宁死不从,他倒也没有杀了我,而是派了我昔日的伙伴,我的赵师弟来劝说我这时我才知道,赵师弟早就被他”
“住口简直一派胡言”“楼孟让”似是听不下去,站出道“此女定是与艳姬一伙,妄想转移众人视线,本座好好的站在这里,她们却说我早已死在妖女手中,还说本座修炼采补之法现在你不仅欺师灭祖,竟还污蔑你的师弟岂有此理”
方才在羽道灵那里吃了亏,此时纵使再气愤,赵宁凡也不敢贸然上前刺杀廖宝儿,只是一双眼睛瞪着,似要喷出火来。
廖宝儿见状,不由脸色一白,江有义道“你放心,有三尊和羽仙尊在此,他们不敢乱来。不要怕,勇敢说出来”
廖宝儿点了点头,半垂着眼眸索性不再看赵宁凡,只继续说道“赵师弟早已不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好师弟了,已经被楼孟让调教成了听话的炉鼎和杀人训人的利器他多次劝我像他一般从了楼孟让,此事未果,他便给我下药若非江有义赶到,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间”
“赵宁凡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廖宝儿猛地抬头,睁大双眸亦怒视着“楼孟让”,“我爹爹收养你,我们全家都将你视如己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
场中不少人开始议论,廖宝儿所言有因有果,不像是假话,而一切也都正好佐证了江有义的说法。
此刻“楼孟让”竟无法反驳,就连司马执事和余长老等净琉派门人都开始拿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楼孟让”不由地慌乱起来,跪在司马冲面前道“司马执事,您要为我做主,一切的一切您是知道的,你不能不管我”
岂料司马冲还未言语,“楼孟让”只觉身形一轻,竟被一股力道隔空抓去,随后不由自主地跌撞在羽道灵面前,但见他单手掐诀,将他身上的易容术和障眼法去了个遍。
众人大骇,此人露出真面目,竟真的不是楼首座而是个容貌昳丽,偏阴柔的玉面少年郎
“啊是了他应该就是那位廖宝儿所说的赵师弟”
“天哪,真没想到净琉派竟真的出了这档子丑事”
江有义顺势解释道“大家猜得不错,他便是廖宝儿的师弟赵宁凡,我当时赶到正巧救了宝儿一命,顺便也得知了招云峰里的污秽之事,正因为如此,楼首座自然是不会放过我。还约了我师叔羽仙尊前去赴宴,妄想给我师叔下药,便是那次他死在了我的手上。而这位赵师弟后来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