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羽道灵几乎是瞬间回身,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眸光却看向别处“不必,你也没法治。”
未能得逞,江有义秀眉微蹙,大大的杏眼直直看向他“师叔,你的手怎会这么烫你发烧了吗”
此时离得近了,才发现他苍白细腻的雪肤上竟透着一股不太正常的红晕,整个人脆弱而又疲惫,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什么是美强惨这不就是了吗
江有义知道此刻心生别的遐想是不太道德的,但是,这样的羽道灵,真的让人很想
咳咳想什么呢江有义暗暗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羽道灵心急之下将她扯向自己“可是哪里伤到了”
江有义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抽出,又伸向羽道灵的唇角,仔仔细细地擦拭血渍。
“师叔,你若不肯说,我绝不逼你说,然,可否把后背的伤先治好,我我真的怕。”
说话时,顷刻间撞进了对方的琉璃双眸之中,那里仿佛含着某种希冀的光,灼灼地看向她,甚至带着丝侵略之意。
江有义心头一跳,忽然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也不知羽道灵看了她多久,一时间暧昧在此洞窟内流淌。
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也不知说些什么,唯余下发热的脸颊和狂跳的心脏。
就这般等他移开目光,江有义才找回些思绪。
底还是挂念他的伤势,怕他失血过多,她仍是不死心地伸手想去够他衣领“师叔,我虽不会术法,但我会包扎,你信我,我的包扎技术还行的。”
没想到她如此执着,羽道灵下意识后仰,江有义得寸进尺地去够。
二人正僵持间,他忽然道“就这么想看”
江有义使劲点头,但感觉有哪里不对,好像她急色鬼一样要看他裸背似的,复又摇头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想帮你包扎止血。”
她离得近,杏眼水汪汪的,带着急切和担忧,红润的双唇开合着说着什么,独属于她的气息在他周围缭绕,一点一滴侵占着他的清明。
羽道灵努力地收敛着周身魔气,可又有什么用呢,方才从身上拿出的夜明珠都已经沾染,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
可面前之人还如此贴近他,时时刻刻不在让他面临更严峻的挑战。
魔气那些熟悉的声音带着极强的诱惑性,甚至模仿她的声音,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时不时地撩拨着、勾引着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产生几乎无法抑制地渴望。多想不顾一切将她扯进怀中,肆意爱抚,做尽心中所想之事
想到上次仅仅一个不受控的亲吻,就已经让她产生畏惧。
若真的这样做了,她大概再也不会原谅了吧
光是如此想着,羽道灵便觉得自己简直恶心至极
没成想修炼一百多年,埋藏在心底的,竟是这般丑陋的肮脏的欲望。
有义常说他不食人间烟火,说他清冷如仙,倘若倘若让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会不会同样感到恶心会不会就此再不出现,再也不会见他一面
决不能让她见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不敢动用灵力,怕引起魔气外泄,羽道灵一言不发,动手推开江有义,扶着石壁踉跄着向洞口走去。
只有远离她,才能平息那些不堪的想法。
江有义被他猛地推了下,跌坐在地,却未立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