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乱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再把事情搞得更乱。
“啊拉,我闻到茨木的气息了,”酒吞童子突然把视线从天空中悬浮着的巨婴身上转移了开来,那双像是含情脉脉一样的眸子一转,远远的落在了茨木童子身上,望着对方的半张鬼面扬了下眉,“虽然鬼确实不怎么需要注重皮相但是这样的面目,还真是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毕竟不同世界线上的你们总是有着不同的面貌的。”
虽然注意力还是在那个正在诞生的,被称为鵺的妖怪身上,但是栖川白歌还是分了点注意了给酒吞童子解释了一句。
“不管什么时候,您都是可爱的让人非常想要将您吞入腹中呢。”
酒吞童子本来就是在自言自语,得到了栖川白歌的回答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尖尖的犬齿被柔软的舌尖抵住,有些心痒难耐的舔舐过锋利的齿尖,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栖川白歌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过您会不开心的还是先忍一忍吧。”长剑伴随着缠绕的鬼气在酒吞童子的手中浮现,柔软的手指像是张开翅膀的白鹤轻巧的捏住了剑柄,一种让人鼻尖发痒的馥郁酒香以她为中心扩散了开来。
“这里姑且也算是咱的主战场了呀,可不好在这种地方让人比下去呢,”酒吞童子身体柔软的从栖川白歌的怀中滑了出来,赤裸的双足踩上焦黑的废墟,衬得她皮肉透出几乎发着光一样的苍白,“呼唤咱的名字吧再一次呼唤人家的名字吧,老爷。”
“酒吞童子,”栖川白歌朝前伸出手,鲜红的令咒再一次刻上她的手背,“到我身边来。”
“assass,酒吞童子,”酒香更加浓重,几乎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昏昏沉沉在芳香之中攻陷了大脑,“非常感谢把人家召唤了出来,老爷。”
“盛宴款待可以吧”纤弱的腕子一转,赤漆的酒盏就被正正好好的端在了手中,晃动的酒液倒映出酒吞童子的面孔,轻吐出蕴含着剧毒的腥甜芳香。
“如果死了的话很抱歉哦,”酒液从杯盏之中溢出汇聚成流淌的溪水滴落,那股浓重的香气在这个时候越发的鲜明,在酒吞童子的脚下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千紫万红神便鬼毒。”
充满腐蚀性的剧毒顺着酒水飞速的扩散开来,将原本躲避不及的小妖怪们尽数吞噬而去,但是最终的目标,是中间的羽衣狐和那个正在孵化之中的大妖怪。
“身为大妖怪居然受到人类的驱使酒吞童子,你未免也太堕落了吧”
羽衣狐莫名的感觉到了毒酒对自己的威胁性,九条尾巴在身后支起将她撑了起来,像是一轮悬挂在高空中的明月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酒吞童子,语气之中充满了阴郁的怒意。
“人家的老爷和普通人类可不一样,”酒吞童子看起来倒是相当优哉游哉的将手中的酒盏凑到自己的唇边抿了一口,浅色的唇瓣被酒水浸润的透出一股艳色,“况且身为妖怪被人类役使有什么好丢脸的多得是大妖怪成为强大的阴阳师的式神,人家只不过是更加喜欢老爷而已。”
毒酒在她的操控之下如同怒海波涛一样朝着羽衣狐和巨婴拍击而去,包裹着芳香糖衣的酒液若是沾到了,带着传说性的毒酒就算是羽衣狐这样的妖怪也不能够小觑,正当她全神贯注的等着应对过去的时候,在诞生过程之中的鵺终于彻底出生。
强大的灵力一瞬间冲散了袭过去的毒酒,酒吞童子哦了一声,足尖轻盈的一点落到了栖川白歌的身旁,软绵绵的说“看来还真是人家小看你了。”
栖川白歌感受这股强大的灵力面色微凝,手中的小狐丸与石切丸都被她尽数收进了刀鞘之中,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