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过了几年就有人回来了。回来的女人神志不清,都生下了鬼胎。”吴邪思考了一下,开始形容他们说的鬼胎。“说回来的女人到家里不久就怀孕了,生出来的孩子有两张脸。带着尾巴,长着獠牙。有女人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被活活咬死,她家人从地里回来看看婴儿用嘴撕开女人的肉。”
吴邪说到这夏天正好张嘴咬了口包子,因为是茄子馅的有点汁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一点。
王胖子一本正经的对夏天伸手,还点点头。“就像这样。”
吴邪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后来村里人就烧死了那些鬼胎,多数人家陆陆续续搬走了。”
“死了一个寡妇,又死一些青壮年可以理解。”齐铁嘴抖了抖手帕擦擦嘴。“又有后面的故事就奇怪了。”
“糊弄外人都这么不走心。”夏天摇摇头随手指了指路边。“也就最后一句是真话。这个村子的路已经很少有人走了。这些杂草快把路都挡住了。”
“那剩下的几户有打听到什么吗”二月红抬头看到远处炊烟。“前面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村子,这里离县上这么近”
“突然觉得昨晚决定睡县上不值得。”夏天冷哼一声。“还做梦有女鬼上来求帮忙。”
“你们那会儿吐的脸都白了,我们是真怕你们就长眠于了。”胖子叹了一口气,摆手道“你们是没看见。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二爷副官都可以作证。”
“谁像是怪你了一样。”吴邪撇撇嘴。“是我们建议留一晚,说到底昨晚怎么回事儿实在说不通。”
“说不定你在村里睡觉能碰见那夫人的丈夫呢。”胖子调笑了一句。
“你滚一边去”吴邪搓了搓手臂,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脊梁骨有一阵凉风吹过。
夏天的马嘶鸣一声如同受到了什么惊吓,晃着脑袋胡乱踢着四肢。等夏天正要控制,它却疯了一样跑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胖子的马也跟着有些不安,几人的马在原地嘶叫跺腿。
二月红第一个安抚好它后挥着鞭子就去追人。“驾”
小哥比吴邪快一步,跟着追了出去。
“真他娘的邪门”胖子的马跑在最后面,他一边挥着鞭子一边嘴里说着“你给胖爷好好跑我妹子要是出了事儿,老子就把你绑在树上枪毙五分钟”
等二月红到了发现这里就是村口,那匹马倒在地上。他四处张望着。“夏天”
夏天被马甩下来滚在一旁草丛里。缓了一会儿她才坐起来挥着手臂。“在这儿”
二月红和后到的小哥立刻下马,后者健步如飞扶着夏天低头检查着她是否受伤。
二月红见状放心后走到那匹马身边。见它身体起伏微小,腹部还插着一根发簪。
吴邪也赶到和他蹲在一起。拿着手帕盖在簪子上,然后看了看。
两人神色凝重却带着惊讶。二月红压低声音。“这不是”
“太蹊跷了。”吴邪看了眼夏天那边。“这种事儿不可能是夏天自己做的。这东西张副官不是已经处理了吗”
“张副官在我旁边,和我并排他若有动静我不会看不见。而且他后面是你和胖子。”二月红脸色不善。看看马的尸体,接过发簪来低头闻了闻。“也没有毒药。”
“那”吴邪没说出口来。
胖子和齐铁嘴下了马直奔夏天那边,张副官看见二月红手里的东西也是神色大变。“怎么会这样这东西我抱着纸扔在旅馆后面的垃圾堆里了。”
“估计是真的见鬼了。”吴邪深吸一口气,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