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气,伸手端走她面前的盘子。
“哦。”夏天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林珙死了还以为他挺厉害的。”
“后面看了没”庆帝往自己嘴里放了一个,甜的掉牙。
“看了。”夏天伸手去摸蜜饯。“林珙死的时候阿六可是在御书房门外站着。进进出出的宫人们都能看见。”
“我们家阿六可不背锅。”
“你的意思是这是老二的人干的”庆帝挑眉。
“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夏天端走盘子,看着庆帝嘴上撇清关系。
“京都用剑高手可没几个 ”庆帝看了她一眼。
夏天撑着下巴。“杀人者未必是京都内的某人吧。”
“朕听说,那夜你碰见范闲了”
“您再说什么啊”夏天摇摇头,面上很是疑惑。“我什么时候夜里出过门。再说皇宫森严,范闲如何进来的”
“朕说的是你去看司理理那夜。”庆帝瞪了她一眼。
夏天这才恍然大悟。“我走的时候是朱格送我的,没看见范闲啊。”
庆帝微微一笑。“朕还以为你们遇见了呢。”
“范闲深夜去了鉴查院”夏天手肘撑在桌子上,一脸八卦。“范闲夜会司理理啧啧,难不成又是一段虐恋情深”
庆帝可以了,可以了。
“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夏天一脸我磕到的表情。
庆帝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一直保持吧。”
“我会的。”夏天歪着脑袋笑了起来。
夜里范闲在房间思索,白天并未查到林珙离开的踪迹。现在只怕他已经远走高飞了。
范思辙端了点心过来,与他商量书局的事情。
“你还记得啊”范闲有些感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早就忘记了要和范思辙合伙开书局的事情。
范思辙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却在他身后看见了很久未见面的五竹。
“叔。”
“对,就是书”范思辙点点头。“你最近就赶紧写,咱们”
话为说完就被五竹点穴弄晕了。
深夜里范闲与五竹去了安静的街巷。范闲如同被欺负了的孩子一般,憋着气声讨五竹。
一边哭着,一边对他吼了几句。弄的五竹手足无措。
范闲独自一人进京都,没有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又受了一些委屈。
人都是这样,在亲近人面前蛮横无理。受了伤,受了气会向家里人撒气,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