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了就没那么自由了。”夏天轻笑道。“若若和思辙近日如何”
“劳公主殿下挂念。”司南伯微微点头行礼。“若若自是很优秀,那臭小子依旧。怎么也长不大。”
“我怎么听说前几天推牌九你还输给人家了。”庆帝开口说道。“这说明那孩子有可取之处的。”
“陛下,怎么知道臣的家事。”司南伯神色一变,而后又恢复正常。
庆帝拿着点心看了他一眼。“有朕不该知道的事情吗”
“臣这里确实没有,陛下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司南伯轻声道。
“就你会说好话。”庆帝白了他一眼。“这婚事,照旧。”
“谢陛下。”司南伯开口道。
庆帝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会做好人,让朕做恶人。”
“陛下何出此言”范建一副疑惑的样子。
“嘴上答应范闲进宫找朕说说,朕若不同意就与你无关了。可你心里还不是希望那小子拿到内库财权。”庆帝伸手指了指他。“老匹夫。”
“陛下言重了。”范建不苟言笑,却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哼。”庆帝冷哼一声。“还有什么事儿”
“那臣告退了。”范建明白这是庆帝的逐客令。
庆帝摆摆手,有些赶人的意思。
“你队范闲倒是上心。”
看完了一本奏折庆帝才说道。
“我听说他是费介的徒弟。”夏天端起茶杯。“当年,我答应费介尽我所能护范闲周全。”
“他倒是胆子大了,在朕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庆帝挑眉。并没有怀疑她说的有假,费介确实是做得出来这些事。
夏天晃了晃右手。“击掌为誓。”
“那你有的忙了。”庆帝突然开口道。“你不觉得这两天有点安逸了吗”
夏天挑眉。“难不成太子在憋什么大招”
“朕可不知道。”庆帝撑着下巴,对着夏天摇摇头。
夏天嘴角一抽。
“那就等着吧。”夏天突然话锋一转。“林相虽然上了年纪,但看轮廓当年也是个翩翩少年。那他儿子如何那个林什么”
夏天忘记了林相二儿子的名字,转头看着侯公公。
后者道“林相的长子年幼时生了大病,神志缺失。次子林珙”
“五大三粗。”庆帝打断侯公公接下来的话,不遗余力的说着。“无脑,粗俗。不然怎么会与李云睿同流合污。”
夏天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感觉过不了。”
庆帝
“也不知言冰云什么时候回来。”夏天撇撇嘴。
庆帝
“起码让本宫眼睛舒服一点。”
庆帝朕看,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