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滑过耳畔,用手轻轻捧过她的脸颊,此时正红得发烫,软糯可人。
郑寒问低哑着嗓音温柔道:“茵茵,我很想你。”
程茵一双灵鹿似得亮瞳水波流转,映出郑寒问的轮廓,程茵樱桃色的嘴唇微动,含了雪梨般的嗓音回道:“我也是。”
郑寒问再也压制不住情动,另一只手也捧上程茵的脸颊,由额头到下巴,一阵柔情冗长的绵吻后,郑寒问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夜里才打过几声闷雷,不久大雨倾盆滂沱而下,廊檐下雨水连成疏密的雨帘,偶有几道闪电划破夜空,照进漆黑的房里,将郑寒问的脸闪照得忽明忽暗。
许是被闪电惊了,郑寒问猛得从床上坐起,满目望去,空荡荡的房间唯有雨水拍打在窗棂上的扰人声响。
郑寒问侧头见了床里空荡荡的,心头一阵失落,抬手拍上自己的额头,念道:“原来是梦”
随即自嘲的笑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惨淡。
突觉下身着的衣衫一阵湿热,触手一摸,原是以梦为真,猖狂的放肆了一回,回味方才的梦,惊觉怎的自己变得这般猥琐了。
他将一条腿随意搭在床榻沿边抖擞个不停,腿抖的越欢,心里则越乱,眼下睡意全无,满脑子皆是程茵。
忆起程茵的神态,不得不让他怀疑她是记得前世的,这对郑寒问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想到前世与程茵误会甚深,郑寒问脸色瞬间沉的能掐出水来,他伤透程茵,程茵恨他是理所当然。
郑寒问悔不当初,心灰意冷的朝后仰躺过去,掏出头顶的蚕丝玉带枕撒气般的丢了出去。
最后气急败坏的喘了粗气,唯愿方才的美梦还能将续。
江依秋今日来找程茵谈心,二人一时兴起忘了时间,天色渐晚下起大雨拦了江依秋归路,只得在程府留宿。
二人燃着烛,面对面坐在窗前,程茵悠闲的听雨喝茶,江依秋则手执青竹秀笔练起字来。
程茵手执锦剪,将灯芯剪了,烛火稍亮,江依秋抬眼,二人相视一笑。
程茵低头朝江依秋手下藤纸看去,上面工工整整写了几行“海”字。
“怎么只写这个字”程茵说着,趁江依秋不备从她手下将藤纸抽拿到手中端详。
江依秋下意识的想要去夺,奈何纸已经牢牢攥在了程茵手中。
程茵抬眉扫了江依秋一眼笑道:“单单只写这个字,里面可有什么玄机”
“哪有什么玄机,”江依秋心虚微微低头,眼角眉梢隐约透出了水粉色,“随便写着玩的”
程茵将藤纸捏在手中晃了晃,调皮笑道:“我看不尽然,既然随便写的,你怎么还害羞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害羞。”江依秋声带诡辩,脸色红涨起来。
“让我猜猜,”程茵仔细端详纸上的字,“这个海字,定然是哪位佳公子的名讳,京城中名字中带“海”字的小郎君我还真认识一个”
程茵侧目打量江依秋的神态,只见她强忍着笑意,手指用力捏在一起,脸红得越发厉害。
见她如此,程茵心里便有了几分思量,试探的问道:“该不会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家的公子周海逸吧”
江依秋轻咬下唇默不作声,在程茵看来这分明是默认了。
“真的”程茵惊喜道。
“你小声点”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