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冯桂凤先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命行役道,“小神仙对不住啊,你玲姐就这臭脾气。你仔细再看看,真没啥问题”
命行役把纸条递了回去,神态又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没问题,你们回去就可以好好筹备婚礼的事了。”
“行,那就好那就好。”冯桂凤连连道谢,最后临走前,还拉着命行役道,“小神仙,你玲姐的婚礼记得来啊,这两位是你朋友到时候有空也来坐坐,凑凑热闹,我给你们留位置。”
莫名被cue的吴蔚和小五还没来得及拒绝,冯桂凤便拉着周玲风风火火的走了,她怕再不走,周玲能把人全得罪死。
冯桂凤母女走后,气氛瞬间自然许多。
王春华忍不住抱怨起来,“这周玲咋回事啊,小时候和小神仙你感情不挺好的以前真是到哪都带着你,亲弟弟都不如你,还嚷嚷着跟你爷爷学画符,现在倒好,张口闭口就是我们封建我们迷信。”
吴蔚想到刚才周玲对上命行役就跟吃了炮仗的模样,有些微诧。
陈厚忠点点头道,“我也记得,那时候要是谁欺负小神仙,周玲第一个就上去和对方干架,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玲就不怎么和小神仙来往了,这几年更是连三溪镇都很少回来。”
吴蔚听到这,默默地把视线落到了命行役身上,怀疑命行役是不是对周玲干了什么。
命行役对上吴蔚目光,无辜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干。
而走在回家路上的冯桂凤母女,也在说着话。
冯桂凤数落周玲道,“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了,小神仙哪里得罪你了这几年凡你见着人家都冷嘲热讽的。”
“妈,你不懂。”
周玲心里原本还带着点歉意,但一想到小时候在学校画符被人骂骗子的事,那点歉意就淡了下去。而且转念想到命行役堂堂一个研究生,窝在小山村当神棍,就有些恨铁不成钢。
冯桂凤见状,知道劝不动周玲,叹口气也就由着她去了。
在陈厚忠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吴蔚也和众人告辞,回了西南。
吴蔚离开后,命行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样,并没有因为吴蔚的出现和消失带来任何变化。
半个月后,周玲和冯桂凤送来了之前说好的结婚请柬,一式三份。除了命行役外,另外两份分别给有过一面之缘的吴蔚和小五。
冯桂凤道,“记得把你那两个长得很好看的朋友叫来,我位置都给他们留好了。”
“”命行役哑然,他连吴蔚的联系方式都没留,别说把请柬送过去了,人以后有没机会见到都难说。
冯桂凤不知道他和吴蔚之间的弯弯绕绕,把话带到就准备离开,她还得给村里其他人送请柬呢。
周玲在走之前,神态难得的平易近人,“我之前态度有些问题,我道歉。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老神仙年纪大,也就算了,你一个大学生真的不考虑找份正经工作我朋友那边刚好有个岗位缺人,我给你联系方式,你试着投一下简历吧。”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命行役婉言拒绝。
周玲没料到对方会拒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看你真是画符画傻了靠装神棍你能赚几个钱”
命行役叹气,“玲姐,我不差钱。”
“你就倔吧你。”周玲甩手离开。
命行役看着生气离开的周玲,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周玲是好意,但他又没法跟周玲细说自己干的“工作”到底有多特别。
最后,命行役看着桌上的三张请柬,只拿了一张放在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