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身旁,要是他跟着往外冲,不可能出不来。
“操这个老家伙”沈如是骂了句,他跳下马,找了个与他身量相似的小兵,扒下他身上的盔甲,一一给自己穿上,又跨上另一匹马,对沈择渊道,“我去寻他”
“兄长”
“未战先失将,太损士气。”沈如是趴在马背上,“去去就回。”
沈择渊没说话,眼角挂着不知谁的血,左手停在腰间,草编的小蚂蚱已经散开,他仍在反复搓着,杂草炸开毛,扎的他手上一片殷红。二公子右手一拉缰绳,带马踢踢踏踏朝前几步,溜到沈如是身前,兄长原本的衣衫被甲胄盖住,只在脖颈处露出一小截,是血红色的,沈择渊盯着,没再靠近,半天,只憋出一句,“之前只杀过山匪,切莫逞强。”
沈如是一拍马背,大笑,“放心,你哥惜命”
沈择渊紧盯着他,“我留下,安排这些人,藏起来。”
“好”沈如是点头,转身便走。
沈择渊攥紧手里的草,又喊道,“速去速回,我在原地等你。”
“好”飞奔的马蹄扬起一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