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是“不”
桃花眼眯起来,“那便抱紧了,一刻也不许松”
沈如是想起徐州到扬州的漫漫长路路,多嘴问了一句,“松了会怎样”
沈择渊“太子殿下这般厚爱,臣自当想法子让殿下的手莫要离开臣。”
沈如是“什么法子”
沈择渊“剁下来放在怀中。”
“哎呦”沈如是突然跳下马,捂着肚子,跌倒在地,“孤不行,孤肚子疼”
沈择渊在马上冷眼瞧他装蒜,嘱咐背后牵马的小兵,“给他找匹马。”
沈如是“不孤不骑马了,咱俩坐马车吧”
沈择渊准备开口再吓唬他,不料病秧子似乎吃了熊心豹子胆,猛地双手撑起,使出全力,一把推开他。
沈择渊怒道,“你”话没说完,摄政王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在地上一滚,扫见方才牵马的小兵举着刀,再度向他劈来,刀上见红,在滴血。
糟了被暗算了
沈择渊双手撑地,鲤鱼翻身,准备迎敌,结果居然然没站稳,眼前一片模糊,一头栽下去。
“王爷小心”沈如是站在边上,笑嘻嘻一伸脚,小兵被他绊个正着,没砍到地上的人,转了个身子再砍。
“行刺啊行刺”沈如是放声大喊,顺便扑过去,一把抱住沈择渊,俩人滚作一团。
柳云戟就在不远处,听到动静,已经杀了过来。小兵眼见情形不对,跨身上马,拔腿就跑,柳云戟没抓住人,怒吼一声,“追”自己先奔去看沈择渊的伤势如何。
另一边的邬浪瞧也瞧见了变故,上马便追,比大周的人马还快些。
沈择渊滚得迷迷糊糊,只觉身上火烧火燎,朦胧间,瞅着断袖太子两腿一跨,用难以描述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他顾不上四肢百汇涌上钻心疼楚,怒吼一声“下去”
“下去,下哪去你让谁下去啊”威武将军笑嘻嘻的左右拍拍沈择渊的脸,“说啊快说”
“你”
“孤啊,孤才不下去,不仅不下去,孤还要”沈如是弯下腰,一口啃在沈择渊胳膊上,来回吮吸。
沈泽渊被吸的浑身酥麻,雪白的脸瞬间涨红,想打人没力气,瞬间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柳云戟和手下们此时赶过来,看着太子像狗一样趴在摄政王身上,一上一下的,场面惨不忍睹。
柳云戟怒极,一把揪住沈如是的衣襟,“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点”
“想他死你就拉我”沈如是抬眼,语气跟方才胡闹时判若两人,寒意凛凛,冲向柳云戟,“呸”的一声,朝地上吐出去一口血,黑呼呼的,黏在土里。
“这是毒”柳云戟不动了,沈如是在给沈择渊吸毒,刚才小兵的刀子上抹了毒。
半盏茶后,沈如是吐出来的血,终于变得鲜红,他晃晃悠悠的起身,“行了。邬浪恰好抓了人,策马到二人身侧,把人扔了下来,尸体,已经凉透了。
沈如是“自尽了”
邬浪“见我快要追上,抹脖子自尽了。”
柳云戟二话不说,伸手攻向邬浪,“是不是你的人”
邬浪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怒道,“滚疯兔子”
沈如是跨步站在两人中间,好笑的指着柳云戟道,“他的人混在你的亲兵里”
柳十万愣了,回头看向死尸,人他识得,唤作“石头”,确是他的亲兵,跟他不少年头,家里的亲眷都认识,皆在江陵,不大可能是徐州的细作。
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