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整个港黑上下,大家都知道森鸥外和太宰治是师生, 老师宽容地看着学生调皮捣蛋,学生时不时地冒出小爪子挠一两下,噎一噎老师。
在赤松流看来, 这是这对师生的特殊相处模式。
毕竟不管森鸥外还是太宰治, 他们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总是要试探彼此的底线, 并跃跃欲试地让对方多后退几分。
比起森鸥外和太宰治的师生关系,赤松流更苦恼怎么说失控的事。
“说实话, 如果不是你问,我是真不想说这个。”
这真的算是赤松流的黑历史。
太宰治提起精神,眼睛亮极了“说说呗,我想听。”
这句我想听的语调带着俏皮和撒娇的感觉, 赤松流纠结了几秒,最终一败涂地。
“好吧,我当年穿过西伯利亚冰原时,状态有点糟糕。”
赤松流做回忆状“不过我在欧洲时的状态最危险,类似于一比九。”
太宰治“一比九”
“对,一天24小时,我能清醒的时间只有三小时不到,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处于一种危险的状态,就是嗯,类似发疯的、神经病的、疯子脑回路状态中。”
赤松流的表情堪称一言难尽“我就是在这时候碰到钟塔侍从的, 当时的我真是”
不怪钟塔那边发布那么高的通缉令,赤松流打了个比方“我当时其实就类似于发疯的费佳,甚至比费佳更糟糕。”
费奥多尔蛊惑人还需要说话,当时赤松流身上的恶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了,有时候只是和一个心怀恶念的人对视一眼,就能让对方被恶念侵蚀,从而做出理智状态下不会做的疯狂之事。
“离开欧洲时,我的状态好了一些。”
赤松流斟酌着字句“彭格列那边帮了不少忙,所以我和那边有一些私人关系。”
太宰治闻言思考起来“我听说彭格列的火焰有净化的效果。”
“差不多吧,他们是用戒指储存力量的,我就用了宝石。”
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但被赤松流这么一说,就好像他因为彭格列的大空戒指,发现了可以用宝石稳定体内的危险封印物。
赤松流又道“进入西伯利亚冰原时,我的状态基本稳定在五五之间。”
太宰治这次立刻理解了赤松流的意思“就是半天清醒半天发疯”
“对,甚至只要不受到刺激,一天都能稳定状态。”
赤松流掠过了先遇到果戈里的事,直接说起了费奥多尔“我就是在那种情形下遇到了费佳,你也算了解费佳这厮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刺激我”
太宰治拉长语调哦了一声,显然不需要赤松流再说什么,就能想象出费奥多尔干了什么糟心事。
“所以那真是堕落神灵吗”
太宰治目光炯炯地看着赤松流,表情鲜活而好奇。
正是因为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太宰治身上很不可思议,所以当太宰治这样看赤松流时,赤松流根本说不出任何敷衍的话。
许久后,赤松流才说“不是的。”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睁大,他不可思议地说“那费奥多尔”
那个虔诚的信徒岂不是完全被骗了
“远超于人类想象的力量,被称为神也很正常。”
赤松流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出门一年,梦野久作面上不显,其实他私下里找织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赤松流“那个孩子对你是有依恋之情的。”
太宰治皱眉,为什么赤松流突然提起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