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蠢蠢欲动的想法了,正好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的崽。
鸣人和累对此毫无异议。鸣人对无惨哥哥抱有十分的信赖,而累则对无惨大人的安排非常顺从。
两只幼崽就这么从可爱的男孩子变成了可爱的女孩子。
鸣人换上了淡黄的振袖和服,腰间是枫叶红的宽带,看起来活泼又朝气。
累是白色内衫,搭上樱花粉色的外衫羽织,白色头发被松松束起,像个温婉的大家小姐。
无惨则把自己的发色变成浅淡一些的褐色,眸色也变成同色,身形拔高了一些,看着像个二十四五的青年。
休息一晚后,他们便继续出发,前往上弦之陆,名为堕姬的鬼的栖息所在。
那是欲望与交织,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场所,花街。
这里就像一丛盛开的花,看上去绚烂繁华至极,下面不知埋葬了多少尸骸与性命,
而带着两个样貌精致,年龄尚小的小姑娘的无惨,自踏上花街起,就收到了明里暗里不知多少视线。
鸣人平日里大大咧咧,此时却对这些不算友好的视线很敏感,紧紧牵住了累的手,紧跟在无惨身边。
不多时就有一个人拦下了无惨一行。那是个三四十岁的老鸨,看向鸣人和累的目光仿佛在估价一件价值可观的商品。她对无惨堆满了笑容“哎呀,老板,不知你手上这两个怎么说呀”
鸣人下意识拉住了无惨的衣角。
无惨的目光冷了下来,他只吐出一个字“滚。”就带着鸣人和累绕开那老鸨,离开了。
那老鸨在原地僵立了片刻,被那一眼吓得不轻。随即她回过神来,表情变得愤然而阴冷,啐了一口,也消失在热闹的人群里。
无惨很快就找到了堕姬的位置。那是一座名为京极屋的花楼,无惨带着两只幼崽进入其中,吸引了不少视线。但当无惨拿出一整袋的银钱时,花楼的老鸨就一点也不在意那两个小姑娘了,她掂量着手中的银钱,脸上的笑容像花一样灿烂“客人,不知您是要找”
“我找你们的花魁。”无惨说。
“是找蕨姬花魁”老鸨迟疑了一下,“花魁她今天有些不舒服”
“告诉她我姓鬼舞辻就好。”无惨语气淡淡。
老鸨三津踌躇了一下,还是答应去问问花魁。她没有让侍女前去,蕨姬花魁是一个长得倾国倾城的美人,脾气却也是极度的恶劣,曾经有惹他她不快的孩子被欺负致死,所以三津决定亲自去,好歹她还是老板娘,面子还是有几分的。
她走上楼,敲了敲蕨姬的房门。门内传来女子清亮悦耳却极为不耐的声音“谁”
“是我。”三津推开门,尽管她才是这里的老板娘,面对蕨姬时却常有一种心悸的感觉,“有客人想见你。”
“不是说了我今天不见吗”蕨姬斜倚在软榻上,身姿妖娆,语气冰冷,丝毫没有花楼里的姑娘对老鸨应有的敬畏。
三津也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只是接着说道“客人说他姓鬼舞辻。”
下一瞬,三津就见原本还满脸不耐和冷漠,神情里带着一丝愠怒的蕨姬陡然变得惊喜和慌张,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她甚至没顾得上回三津的话,匆忙从软榻上起身,坐到镜前梳妆打扮起来。
三津虽然疑惑,但也拉上门下了楼,将那位客人引入等待的和室。
很快和室的门就被拉开。堕姬面上带着一丝红晕,叫了一声“无惨大人”就跪伏于地向面前的男人叩拜。
然后她感到有手指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