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窄小空间对于两个互相迷恋的人来说极容易擦枪走火。
当元泱展开了猛烈进攻,岑炼半推半就,衣裳被她乱扒乱扯的敞了开,胸肌袒露,迷人的线条在衣料下若隐若现,上面尽数是她的哈喇子,可在她还打算按着他再继续啃两下时,外面却有一道急声乍响。
“王姬出事了”
她脑袋一顿,深呼吸,往外面一吼“能有什么事天王老子来了也让他给爷等着”
冯昭声音更急“可是王率了三千鳞甲卫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而来”
淦还真是老子
吓的她立即腾身坐起,色心全无。
岑炼坐了起来,这衣服还没拢上呢,惹人眼的白花花一片,喑哑道“有我,无碍。”
元泱心猿意马的又直直看了两眼,很是遗憾的应道“嗯。”
三千鳞甲卫对于武力并不发达的江城来说是个大阵仗了,元泱下了马车,远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高头大马,上面皆是备着戎甲的士卒,比她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而前面领兵的自然是江城王,只不过他倒是没穿戎甲,一身白衣在队伍里也是极为显眼。
可是,她不懂,她明明遵循了他说的廿九那日出发,怎么他还是带了兵出城,这总不可能是带着这么多人来接她的吧。
江城王带领着人在二十米开外处停了下来,此处其实已经离江城不远了,路上也有来往的商队、车马,只是他们一看到这么大的阵仗,惶恐的同时又生怕受到一丝波及,于是便回避的回避,绕路的绕路,一时半刻,此处便只剩下了他们两路人。
得,各个城中,这个月的头条又有了。
元泱两手放到嘴边,扯着嗓子大喊道“爹你这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话音一落,对面顷刻就传来一声中气十足又愤愤的咆哮“岑炼你个蛆心搅肚的禽兽快放了我乖女”
元泱先是一阵错愕,又立即吼了一声解释道“爹你误会了我没有被要挟,我是自愿的”
“泱儿,你莫怕爹知道是那无耻奸贼,逼的你说此违心之言,爹就是砸锅卖铁也定会将你从魔爪中救出”传来的吼声两分安慰三分急切五分坚定。
听的元泱十分懵逼。
不是,你这跟砸锅卖铁有半毛钱关系
没过一会儿,来自江城王的怒吼再次响彻云霄“岑炼往日你如何倒行逆施,狂悖无道,我江城都不曾置喙过可你如今对我女儿出手,抓住了她单纯善良,愚昧痴傻,不识人的秉性,利用狡计假意诱之,并施以蛊惑,后又为一己私欲违律囚禁,我儿逃出数次,却都被你掳回再加以折磨,我儿不从,你竟还反复毒害迫她屈服,这是何等的惨无人道啊”
您这踏马都什么跟什么啊
其余尚且不论,但他肺活量怎么会这么足,说了老半天还都不带喘的。
元泱看了眼一旁没受到半分影响反而还玩起她头发的人,又再次回喊道“爹啊您就别在那儿自个瞎编乱造了”
“泱儿,爹看到你眨眼了,爹都明白”
元泱
我觉得您没明白。
江城王骑在马上,又兀自拉着缰绳前进了两步,指着他们,猛吸了一口气“岑炼你造下的罪孽擢发莫数,你的豺狼之心也早已是昭然若揭,为天下人所不容本王知你习得一身邪功,游刃皆虚,可你如今孤身一人,便是天大的本领,也无以与千人抗衡,你要么归还我女儿,夹着狗尾巴滚蛋,从此不再踏入我江城一步,要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接着身后的鳞甲卫便爆发出了阵阵助威的呐喊声。
元泱傻眼了,不是吧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