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森医生与芥子小姐准备约会晚餐,我们将从仓库里征集一只整鸡和其他肉菜进行烹饪,今日菜品种类相对减少,希望各位理解”
士兵们表示理解的不行,食堂一片欢声笑语,仿佛他们吃的不是冻肉和白菜,而是森鸥外的婚宴。
森鸥外牙都要咬碎了。
他深刻的觉得芥子不仅把自己揣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还召集了一群不明真相的人铲土把他埋起来。
终于到了晚上。
森鸥外坐在桌子一段,极其不适地松了一下长官强势赠送的领带,反正芥子和他都知道进来是要谈事情而不是吃什么鬼烛光晚宴的,仪表也不怎么重要。
本来专属于长官的包间被一群多事的护士和后勤人员装扮了一番,虽然依旧简陋,但对比起食堂大厅已经好了不只一个档次了。
包间外传来喧哗的声音。
而后门被拉开,森鸥外松了口气。如果芥子还不快点来的话他都要沉浸在紧张的氛围里了,这蜡烛的光晃的他眼睛痛。
地板上传来脚步的声音,是与战术靴不同的清脆的碰撞声。
她竟然穿了高跟鞋森鸥外一时有些好奇,他转头去打量芥子。
女人特殊颜色的头发被挽起,松散的发丝下垂着漏出脖颈。她身上穿着不知道是谁的吊带长裙,白色的褶皱在光线下影影绰绰。
那张已经熟悉起来的面孔在烛光的掩映下带着温暖的橙红,就连铁灰色的眼睛也点燃了柔和的光。
森鸥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口气憋在胸口,想咽咽不下去。
芥子走过来拉开椅子。她抚着裙摆入座,动作比用罗生门的时候柔和了许多。
她的目光扫了一遍餐桌,声音里带着笑意“没想到做的还有模有样的嘛。”
可能是幻觉吧,森鸥外甚至觉得烛光下的芥子连声音都温柔下来。
“森医生”
像是察觉到了不对一样,芥子抬眸出声道。
“嗯,咳。”森鸥外咳了一声,挪屁股坐正了一些,“芥子小姐,你明明知道我们要谈正事,怎么能做那种误导别人的事呢”
“太不讲道理了,明明是森医生误导在先吧。”芥子的抱怨因为视觉上的柔美而仿佛柔美了起来,好像真的就是小女人在撒娇一样。
“明明森医生才是最阴险的那一个。要是我拒绝你呢,你就能深受情伤离我远远的;要是我接受邀请,今天传的八卦就是你在追我了;我否定你就又有理由跑远,我默认你就干脆把我攻略下来,从合作把我变成干白工的苦力。”
“森医生好算盘啊,打得啪啪响。”
烛光下的女人像往常一样撅起嘴,平时一看就是在想坏主意的表情在这种境况下显示出几分娇憨来。
森鸥外觉得眼睛都要瞎了。
明明大家都明白对方皮囊下是什么品种的大尾巴狐狸,偏偏芥子披着打扮一下就能欺骗别人眼睛的皮。
“我一开始还真是没想到芥子小姐除了实力了得,连脑子也特别聪明。”森鸥外说,“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干脆把话都说开了吧。我实在是很好奇,芥子小姐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和我合作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到你想要合作,只有,嗯,三分钟不到的时间。”
“据我的观察,你们可不是个机会主义者。”
荒木树“能在政府眼皮子底下把与谢野晶子控制起来的人可不是简单人物。我一开始就是这么判断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