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西爱病好了,出院了, 回家的时候,晚上伸伸就说了。
西爱确实蛮失落的, 因为她需要人陪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比一个人要好得多。
抬眼就看见那个人,想说话有人听的那种感觉, 她曾经一度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嗯, 你已经报名了是不是, 去吧。”
伸伸看着她的脸色, 他在很多时候,是要看着西爱的脸色的,看着她是不是高兴, 是不是有情绪,他那样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
西爱就会心软,会觉得自己欺负人。
他总是用那种满心满意的, 带着被隐藏很深很深的焦急, 就像是一场寒秋, 人走过的时候, 不经意的用脚尖踢开,才发现枯树叶下面的残雪, 才恍然大悟, 原来曾经是这样的。
西爱后靠, 一只手随意的放在椅背上,扯着嘴歪着头笑着看着他,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抬起来的下巴,像是和善一般的笑容,像极了当初她站在院子里,笑嘻嘻的开口,“哟,天津卫来的小眼睛”
“你太小瞧人了,人不是离开谁都不行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刘伸伸,我做我喜欢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拦着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尊重你。”
“我也不会生气,我是一个优秀的人,懂得世界上所有的大道理,你跟我在一起,只能更优秀。”
你也会很优秀,所以你上进的时候,我怎么会拉着你呢,怎么会要你牺牲你自己,一辈子当个会计呢,不是这样的。
她微微吸一口气,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她做事情,不小气。
甚至说是大气。
不问是去哪里的,不问是去干什么的,你要做的事情,做的选择,婚前我可以不管你,但是婚后我支持你,就因为我喜欢你,我无条件的支持你。
伸伸就去上班去了,一周回来一次,休息一天,单休日,到县城里面去。
田叶叶问西爱,“什么感觉,你要不也去那边算了,县城里面条件好,生活也方便,俩人在一起多好啊,相互照应着,你也去给他做顿饭吃吃。”
你说俩人,刚结婚不久的,就这样分开,一个星期不长,但是新婚的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西爱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怎么说呢,这种感觉。
应该是克制吧。
你会想他,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在做什么,想的最多的,是他有没有想起来自己。
可是想这么多,不会去打扰。
她有她要做的事情,她不能离开,这是她的人生。
刘伸伸又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也有他自己的人生,他需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两人人彼此,都要为了对方的人生负责人。
爱很多时候,到最后,应该是一种克制。
因为感情总会带有莫名其妙的占有跟邪恶,想要控制,想要拘束在自己身边。
这是西爱对当前自己感情的定义。
“不用,一个星期见一次,习惯就好。”
一切习惯就好,习惯于一个人做事,慢慢的恢复跟以前一样,然后找事情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努力的在做这个事情。
所以感情的阶段,很有意思。
她自己现在也研究这个。
“大姐,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很复杂的,不是因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