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瞧瞧的打电话给张平,“说我是她妈呢,人家都觉得是一个样儿,跟母女一样的,张平啊,你说我这么多年,西爱也没个朋友,我那时候我就怕她说我不是。”
这在外人面前承认跟不承认,能一样吗
这大妈跟妈能一样吗
西爱那在南边的时候,她给伺候的,也没请阿姨没请护工的,一天两边擦洗,要吃什么看什么,她都能给做出来。
虎子黑的跟鬼一样,呲着牙,“姑姑,你来了。”
他就是晒得,西爱不在,这得一个月,他得干活啊,地里活都是他的,这秋天太阳,多晒啊。
西爱直接去地里了,看得出来心情不错,很好。
自己去地里,看着那玉米,已经有玉米瓤子在里面了,她想掰下来一个,等着看看里面颗粒情况来着,结果半天没舍得,去隔壁地里掰下来一个,缺粒子。
拿着给王红叶看,“你看,这是本地的玉米,它这个时候,现在顶部要是还没有粒子的话,那就不行,减产了。”
一个好好地玉米,很多情况就是最上面的粒子没长好,缺着那么一块儿,就有个瓤子在那里,再或者就是长的很小,瘪的。
那就是浪费。
一根减产二三十粒子,那一片玉米地数量就减产很客观了。
然后指着自己拿矮将军,“我跟你说,我的就不会。”
王红叶也没弄明白,自己看着那玉米地,好家伙,这么多啊,“都是你姐的”
“嗯。”
她就没想到西爱是来种地的,“不是买了实验器材,很多钱,她不是做实验,是科学家”
科学家,在实验室,做办公室就行了。
你看她爸她妈,都是这样子的,结果你跟我说你是种地的。
心里有落差。
她是想等伸伸来,伸伸来了再走的,结果宁宇森就来电话了,明菊那边生了,生个儿子。
多好啊,这家里就没个男孩子,生的时候还可以,主要是生完了问题太多,张平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在医院门口等着生孩子啊,宁宇森骑着板儿车给明菊带回来的。
家里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宋慧萍也没放在心上,她多大年纪了,就是做做饭了,其余的带孩子是带不了了,听着孩子哭就头疼,怕闹。
明菊也不会带小孩啊,宁宇森更不会了,他见过最小的孩子就是西爱,从小不爱哭。
“你晚上带会孩子吧,我受不了了,他一直哭,我好几天没睡觉了。”
宁宇森也不想带,可是明菊都说了,他就抱着去外面睡,结果一晚上没睡好,没等天亮就给明菊了,“我看不了,真的。”
明菊一下子就哭了,崩溃了,“你一晚上都看不了,我之前都是看着的,孩子就是闹,你上班走了,还得我看着,你就不能为我想想,要我好好睡一觉。”
她睡得正好,很久没有睡这么香了。
还有尿戒子,都在那里攒着呢,她不能碰冷水,宁宇森也不洗,宋慧萍给洗吧,但是孩子闹腾,一晚上都脏了,早上起来就没得用。
宁宇森也知道自己不对,吃早饭的时候闷不吭声的,明菊木着脸,就直接说了,“问问妈什么时候回来吧,西爱也好了,她跟着一起回东北去了。”
张平抬眼看一眼,他聪明,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了。
但是肚子里面呕了一口气,你说她去东北怎么了,这么多年没出门过,好容易出去一样,昨天还在那里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