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花坛算什么,我还帮菖衔赶走那些追求者。”
联想起周铁曾经抱怨的赔偿费,顾枋珩头疼地摁摁眉心,没想到手刚放下一只,赵嘉帆就开始往大厦里挤。
给予一点甜头就会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赵嘉帆认准现在是法律社会不能动粗的观点,硬要用肉身闯入公司,一股莽劲谁也挡不住。
顾枋珩的身体毕竟长期处于在家死宅的冬眠阶段,废了九成力气才完全拉住了硬闯的蛮牛,他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在法治社会最怕什么,最怕这种不要面子,脸皮厚,以最难堪的方式也要达成目的的幼稚鬼。
“他不会见你,你也见不到他。”顾枋珩直接点明最根本的原因,把这手舞足蹈乱踢的小朋友拖到马路边,毫不留情地丢进路边停靠的的士里。
“你不会懂的你这种人又懂什么你懂那种人生最黑暗的时候那一束光照进来的感觉吗”见挣脱不开束缚,赵嘉帆急了起来,身体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大,如果不是顾枋珩拿捏到位,他恐怕是会直接上嘴咬。
望见路尽头驶来闪着绿灯的公交车,顾枋珩一瞬间想起学生时代等待下课铃声最后几秒的自己,他在思考思考是公交车省事还是的士快捷。
奈何赵嘉帆死死扒着车把手,就是不让这车门关上,现在是下也不行,上也不行。
没得法,顾枋珩叹气好好讲大道理,“你也知道沈菖衔屁都没有干,你生命里绝对有别的对你更好的人,你别在那说什么阳光啊这些花里胡哨的虚东西,你就是图他钱,图他身份地位”
被戳穿的心思让赵嘉帆哑然,他人的言语里了解到的沈菖衔如神明一般,并不是沈菖衔拯救了他,而是他假想、希望对方可以拯救自己。
希望可以拥有那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赵嘉帆心思被明明白白看穿,狗急跳墙,大声吼道“你这种人,你这种衣食无忧的人怎么会了解”
放屁老子欠的债绝对比你多顾枋珩脸上神情都要崩不住了,迎面而来属于司机大哥的审问视线也让他头疼。
司机大哥一脸“我就静静看你们吵”的表情,手指在方向盘上不停点出不大不小的声响,以无形的力量催促着在场的两人。
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顾枋珩哂笑,他吃到美味的好心思已经被消耗殆尽,手上的劲也在加大。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啊啊啊啊”
总是这样也没有办法,顾枋珩也不想以后天天和他周旋,把自己的光阴浪费到在屁事上面,突然松开手,站直身体,掀了掀眼皮,俯视着对方。
他唇角微动,以嘲弄的神情说出可以一劳永逸的话“我什么身份,我告诉你我就是总裁夫人,也是特别助理,你觉得那人喜欢你那我告诉你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任何问题追求者众多的最好办法就是说明自己有爱人了,虽然也不乏某些小女表子抱着“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勤劳的小三”荒诞想法的人,但明面上再怎么说也会收敛一点。
想到沈菖衔行驶总裁夫人权力的玩笑话,顾枋珩在心里忽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我今天开始就把你桃花全部搅烂
处理麻烦哈处理麻烦我现在就要变成麻烦本身从今天开始你别想有桃花运了,给老子打一辈子光棍去每晚陪伴你的只有左右手顾枋珩在心底说着不得了的胡话。
在赵嘉帆惊愕的神情下,顾枋珩还不罢休,继续说道“所以早点睡吧,说不定睡着还可以做个美梦。”
赵嘉帆无论怎么转动手腕都脱离不了掌控,他死咬着牙说放手,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