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佐助说着,修长的手不急不缓地轻握住迪达拉的手,垂下眼睑,想看仔细一点。
而这样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迪达拉猛地涨红了脸,手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带起一阵强烈的心悸,他慌慌张张地想要后退,但身后就是树,无法再退,他想抽回手,可又奇怪地并没有这么做,好像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看着佐助近在咫尺的冷然俊颜,迪达拉一时失去了反应,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这样”佐助喃喃道。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和迪达拉最开始的那次战斗,迪达拉想要自爆同归于尽,用胸口上那个奇怪的嘴吞下了黏土,在使用之前,那里一直是封印状态。
如果可以将术式封印,他就不用去找龙脉了。唯一的问题是,他和迪达拉的术式不一样,那对方的封印对他来说很可能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到这里,佐助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面无表情地对迪达拉说了句“把衣服脱了。”
当水月解决掉傀儡的残骸回来时,就听到了这句语气冷酷而严肃的“把衣服脱了”,再一看佐助和迪达拉此刻的样子,他顿时傻了。
什么情况
幻术嗯,肯定是这样没错。水月自我解释着,使劲揉了揉眼,再看过去,那两人依旧保持着那样的亲密姿势。
不怪水月第一眼就误会,佐助并没有说明他为什么要来找迪达拉,此刻他背对着水月,所以从水月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他和迪达拉离得很近,而且还用手抓着迪达拉,姿势亲密到十分暧昧的程度,再加上那句可严肃也可扭曲的暧昧话语,无法不让人误会。
看清眼前一幕似乎的确是真相后,水月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一个让他恍然的念头所以佐助大老远也要跑来救这人是因为这人是他的情人
任凭水月在那里风中凌乱,胡思乱想,佐助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他那么说也只是想看看术式的封印而已,但根本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那句话在此刻听来有多么引人误解。
而迪达拉听到他那句话时,就已经羞赧地低下了头,死死咬住下唇,脸颊通红一片。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迪达拉低低地说。
“你胸口上的那个,也是术式”佐助问。
“嗯”迪达拉乖乖点头,手指紧紧绞着衣服,依然红着脸不敢看他。
看着两人,水月又转头寻找着重吾的身影,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却无力地发现重吾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和小动物的交流上,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那个”水月只好干涩地张了张口,看了看从刚才起就脸色爆红不敢抬头的迪达拉,又看了看佐助,脑海已经开始混乱了,好像真的是那样
佐助回头瞥了水月一眼,用眼神示意有话赶紧说。
“呃那个,要不先离开这里再”水月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这里也不怎么安全了。”
“要离开了吗”重吾终于没再和小动物沟通了。
听到别的声音,迪达拉这才注意到水月和重吾还在旁边,看到水月望着他和佐助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迪达拉迅速看了看佐助,立刻红着脸慌乱地退到一边。随即他有些懊恼地理了理情绪,然后努力冷下脸,抬眼打量了一下水月和重吾,双手环胸,语气恢复了一丝张扬“你们又是谁”
“天秤重吾,叫我重吾就好。”重吾笑了笑说。
“鬼灯水月。”水月顿了一下,然后问佐助“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佐助没说话,也就是默认了。他再次摊开卷轴,想看看资料上面有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