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地凌乱起来,佐助闭上眼睛,巨大的痛意让他的手紧紧握拳,指尖仿佛要刺穿掌心,骨节泛白。
而随着他眼睛的痛苦,右肩上原本平复的疼痛突然间也跟着躁动起来,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股力量在噬咬撕扯着他右边整个身体。两种极端的剧烈疼痛,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摧毁般相互侵蚀着。
佐助脱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他的脸瞬间苍白。
“佐助”突然有人叫他,声音有些熟悉。
佐助抬起头看去,咬着牙微微睁开眼,模糊不清的目光中,只看见一抹白色的影子。
“真的是你”宁次站在几米外的地方,有些怔愣,语气里无法掩饰的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助缓缓站起身,左手捂着眼睛,右手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垂在身侧,黑色长袍里他精致完美的脸异常苍白,仿佛一碰就碎的薄冰,有种虚弱到美奂的不真实感,只是眼角滑落的鲜红血液却格外刺目惊心。
“你”看着眼前因忍耐痛苦而显得脆弱的佐助,宁次一怔,心里莫名划过一丝凌乱不清的情绪。
记忆里的佐助,从来都是冷漠而孤傲的姿态。同为被人称赞的天才,宁次不自觉地一直将他当做对手,内心想要超越的目标,也一直都在默默地努力追赶。尽管知道对方有着怎样的过去,但对方一直都是强势而孤傲的,从不曾流露半分脆弱。而此刻,忍受着痛苦的佐助,看上去竟是从来没有过的脆弱和孤独。
“你怎么了”宁次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似乎忘了佐助叛忍的身份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危险。
“不想死就站住。”佐助用左手握住草雉剑,冷冷地说,声音却因为极度地压抑而轻颤着。虽然对方有些熟悉,可眼睛已经痛到无法看清东西了,身体也在肩上汹涌着的痛苦中消耗着生命力,意识正在慢慢溃散。
“队长你不能过去”一个忍者对仍然在向前走的宁次说,“太危险了,刚才我们就差点被他杀掉了。”
“你们别过来。”宁次头也不回地说,然后望着佐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毕竟也很久没见了。只是,你如今出现,对于这场战争,还有你当初的决定,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呢”
佐助没有回答,甚至来不及去思考对方的话,他的身体已经不堪负荷,必须赶紧离开。他深深呼吸了一下,突然单手撑住地面。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蓝光乍现,铺天盖地的冰蓝色电流在刺耳的鸣音中,瞬间充斥着所有人视线。
“快躲开”宁次赶紧提醒道。
众人只好纷纷躲闭,然而下雨后的树林里到处都是水,电流通过水的传导,范围扩大了数倍,蓝色流光像一条条交错的锐利长鞭,每划过一处,都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众人被逼退到很远,狼狈地躲开后,眼前却早已不见佐助的身影。
“喝”
轰然的几声巨响,连续不断的爆炸将地表炸得面目全非,尘埃飞扬,纵横交错的乱石断木到处都是。
“可恶,这家伙根本就是扔炸弹不要命。”勘九郎躲在一块巨石后面,探出半个头看了看天空中的白色飞鸟,手中操控傀儡的查克拉线动了动,隐藏在暗处的傀儡开始从侧面靠近飞鸟。
中吉躲到勘九郎旁边,说“总部的消息,这家伙是土遁忍者,克星是雷遁,队伍中有雷遁忍者,可以试一下。”
“那就再好不过了,”勘九郎笑了笑,随即让中吉凑过耳朵,“等会儿我去引开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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