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早晨不期而至的客人说起。
两人住着十分闲适的小屋此刻略显逼仄,茶几边的椅子上坐着的两个中年男人面带严肃,眉头紧皱,而沙发上的坐着的气质娴静的女士更是连眼圈都急的有些发红了,另一位唇红齿白生的明艳的女人则是边怒视着北林边安慰着她。
而北林和倾书此刻像是迟到被罚站了的小学生,不安的在茶几边立着,低着头的样子活像是两只鸵鸟。
四位风尘仆仆面带疲惫的客人正是北林和倾书的父母。他们本来计划着从南方城市一路玩过来,还为此特意休了攒了好久的年假,为这次的出行计划腾出足够的时间。
哪成想他们刚走到沪市,一直关注女儿微博的宋爸便看到了这次上了热搜的乌龙事件,他因为看不懂游戏所以从不去看倾书的直播,因此根本不知道隔壁的混小子一早便把他女儿拐跑了,乍然得知真是又惊又愤,而且这小子竟然还脚踩两只船宋爸真是气得血压直线攀升,实在是太上头了。
倾书那是他这世界上最宝贝的东西,却叫隔壁的混小子给骗到了手,还他妈的见异思迁真是反了天了他完全抛去了平日身为大学教授的风度翩翩气鼓鼓地拽着困得迷糊的妻子去敲响了隔壁老郁家两夫妻的房门。
等他把事情说清楚,连郁母这个最爱惯孩子的都听不下去了,气得不行。郁父则是阴着脸像个黑煞神一样暴躁的在房中绕着圈给北林打电话。宋母则在那开始要抹眼泪了,她多年来淡然面对人生,如今被这两个孩子气得垂泪。
三人的眼神都汇聚在房间中央的郁父身上,只是北林那时没法接听电话已经关机了。心急如焚的四人买了最近一趟的动车连夜便往京市急奔而来,在清晨,火急火燎的宋父捶响了房门。
北林开门时简直无地自容,倾书便更不用说了,他刚洗完澡,身上大咧咧的披了件浴袍,怀还是敞着的
倾书虽然穿戴整齐但是两位母亲进屋来便开始地毯式排查,倾书精挑细选的情侣鞋,枕套,睡衣,浴室里属于北林的洗漱用品,沙发上两人扔的混杂的衣服,吊起来的衣架上在阳光下随风飘摆的内衣裤,都变成了铁一样的证据。让倾书的头再没抬起来过。只剩下短发遮不住的粉红粉红的小耳朵。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个局面,郁母推着北林去换了身衣服后两人便在这承受来自宋父的死亡射线。如果目光能杀人于无形,那么北林此刻都不知自己被碎尸万段不知多少次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郁爸实在看不下去他的老兄弟完全失去了这么多年的儒雅,只顾着用杀人般的目光盯着他的混账儿子看,只得自己先开口问了,虽然一路奔波都没顾得上喝口水的喉咙吐字嘶哑,但是郁爸是真的害怕他身边的老兄弟一张嘴直接喷火
连他都气得不行,这小子真是混账极了,怎么就没管好呢,倾书那可是他一可心当半个女儿看着长大的,这只猪怎么就拱了颗他心尖上的白菜呢还始乱终弃一点都不随他。
小时候他管孩子他妈还总是拦着,现在好了,这混球,都是他妈惯出来的选择性忽略自己也是几乎有求必应的郁爸转头斜了沙发上的郁妈一眼,刚巧跟郁妈视线相对了,怂怂的低头低咳了一声。
“我喜欢姐姐”“这事是个”北林和倾书几乎同时开口又被对方给截住,两人对视一眼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