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弥亚头疼。
“那你想怎么样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萨尔狄斯看向弥亚。
“你背我走。”
他说,一脸理所当然的神色。
要知道,他在府邸中,稍微远点的路都是坐在软轿上让下仆们抬过去的。
现在愿意降尊纡贵让人背他,他觉得已经很委屈自己了。
弥亚“”
不生气,不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弥亚深吸一口气。
然后,少年湛蓝的眼弯了起来。
他弯着眸,对萨尔狄斯露出柔和的微笑。
“你刚才说了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清晨的阳光照在少年白皙的脸上,他微笑着看着萨尔狄斯,声音轻言细语的,听起来非常温柔。
真的非常温柔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的小拳头在对方眼前举起来了的话。
萨尔狄斯看了看弥亚温柔的笑脸,又看了看弥亚在他眼前举起的拳头。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左眼又开始隐隐作痛。
刚才还高傲地昂着头颐气指使着的金毛波斯猫蔫蔫地垂下小脑袋,乖乖地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迈开自己矜贵的腿,踏上人生第一次的旅途。
屈服在这家伙的淫威之下只是暂时的。
他在心底发誓道。
给我等着。
等我回去就把你
心胸狭窄的某人正在心里暗戳戳地磨着爪子记着仇,突然看到本来走在前面的弥亚跑到路边,伸手从矮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
掰断枝枝叶叶,只留下一根最长的枝条,弥亚还特地折了折,试了一下它的柔韧度,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它走了回来。
萨尔狄斯没好气地问“你折树枝干什么”
弥亚一手轻抚着手中的枝条,微笑不语,只是用和善而又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萨尔狄斯。
萨尔狄斯“”
突然心里发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