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听话地放到靠近云霆的那边。
“你不喜欢热闹”
铃兰眨眨眼,会心一笑,“喜欢啊,但总感觉这个位置才更适合我,或许我以前也常做这样的事,待在远处看着别人热闹,无法融入。那你呢你怎么不去”
他转头看着她,似乎很能理解她的孤寂,有种同病相怜之感。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看着远方,声音悠远缥缈,“我喜欢热闹啊,但不能去。”
“为什么”
云霆苦涩地笑,没有回答。
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唉,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话总是不说清楚,有什么事情总憋着做什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会好些。”
云霆看着她懵懂的模样,轻叹,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但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忍住了,扭头掩饰情绪。
铃兰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绣帕,摊开,给他看上面的图案,“这是我跟李婶学的,送给你”
云霆动容,小心翼翼地拿住手帕一角,避开了她的手,铃兰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只开心能为他做点事情。
两人静静地喝茶,赏月,赏远方的热闹。
“你怎么上来的”
铃兰指了指那边的梯子。
云霆点头了然,“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等等,云霆,我有件事想问你,”见他作聆听状,铃兰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就见他也往外挪,她再挪,他还挪,她委屈地说:“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云霆心里泛起了波澜,咳嗽一声,“早点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然后飞快地跳下屋顶,没了人影。
“”吓跑了云霆,独自留在屋顶的铃兰,“我很吓人吗”
第二天果然没再见到云霆,铃兰委屈地跟李婶说这事,李婶很是惋惜,说漏嘴说云霆生了一种怪病,铃兰追问李婶却不肯多言,只让她和云霆保持距离。
铃兰想着如果帮他治好病也算报恩吧,所以就这件事问了银杏树,他也只是叹息,说这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也许换种方式报恩更好。
铃兰有些闷闷的,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是会医术的就算失忆,很明显有些东西是不会忘的。银杏竟然不相信她,不陪他聊天了不过她现在见不到云霆,怎么给他治
铃兰不知道的是,她一直记挂着的云霆手里紧握着那方手帕在挣扎,一夜未睡,思虑无果才决定先避开她,远离才是最好的保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