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从皇宫回到红泥小筑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安心心待在屋子里陪媳妇。温庭弈的寒症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伤口也好了彻底,花小楼便适当地减轻了药量。
陆绥每晚美人在怀还要强迫自己坐怀不乱,没几天就崩溃了,缠着花楼旁敲侧击了一下,然后在花小楼看禽兽的目光中得到了回答。
“只要适当节制,还是可以的。”
于是当天晚上,陆绥依旧将手放在温庭弈的心口帮他祛除寒气,这些时日每晚赤诚相对,温庭弈已经习惯他每次帮自己理清寒气,因此也没有多注意,依旧乖乖缩在他的怀里。
陆绥的手放着放着就变了味道,若有若无地在温庭弈的心口打着转。
温庭弈已经没有最初那么难受,头脑自然也不会那么昏沉,几乎在陆绥动作的那一刻,他便有所察觉。
他缓缓睁开眼,一抬头,就见陆绥望着自己,眼中有浓烈的y望在闪动。
“珩萧”陆绥四下作乱的的手被温庭弈轻轻捏住,陆绥当即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地朝着珩萧哭诉,“我会克制的,珩萧。”
温庭弈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只是手依旧没有松开。
陆绥以为是自己太心急了,毕竟珩萧现下还难受,只好放软了语气,哄着自家媳妇“好了好了,是我错了,珩萧先松开,我继续帮你调理。”
温庭弈闻声才抬头看他,陆绥抽了抽手,他还是一动不动,紧紧攥着。
半晌,他才盯着陆绥的眸子,认真地说道“阿绥,我好冷”
陆绥脑子里的弦摇摇晃动,喉结一滚,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那珩萧快松手”
一句话还未说完,陆绥突然睁大了眼睛,温庭弈已经欺身en上了他的唇,乌沉香混着淡淡的药香溢满了陆绥的鼻腔。
陆绥只反映了两三秒,当即紧紧抱着自家媳妇,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后脑勺,“登”得一声带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他的额角全是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其他的,顺着脸颊聚集在下颌处,然后一滴滴落在了温庭弈的眉心。
陆绥眸色一黯,俯身吻上了温庭弈的眉心,动作轻柔,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温庭弈毕竟药效上身,冷得狠了直接抱住了陆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是骤然拉近,只感觉陆绥的鼻息喷洒在耳畔,燥热的浮动,致命的吸引。
“珩萧马上让你热起来,想冷都冷不来。”
一夜被翻红浪。
陆绥的这一夜过得舒爽异常,只是第二日晨起时看见自家媳妇手臂和脖颈处的青紫痕迹,突然一阵愣。
他是太兴奋了吗,怎么会没控制住手劲,反而伤了珩萧。
等到细细想起来的时候,却全然没有这个意识。正在他晃神的时候,温庭弈从背后抱住了他。
陆绥这才人魂归位,一脸茫然地扣住了他的双手,试探问道“珩萧,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背对着温庭弈,温庭弈没办法看到他的神色,却还是朝他靠近了些,将他抱得更紧,吻了吻他的后背“阿绥在想什么呢,没有。”
可事实上,陆绥前半夜的确温柔细腻得不像话,后半夜突然变得异常不安暴躁起来,温庭弈只有尽力地安抚他,才勉强让他平息了下来。
陆绥听自家媳妇这样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心道是自己经久不提“枪”上阵,技法生疏转。而后转过身子长臂一揽,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亲,才道“那就好,我可不想伤到珩萧。”
温庭弈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半晌才问道“殿下以后打算怎么办,这一次那人费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