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娘,带着他。三人回中原时,也曾一起在船上说笑。
他不说话了,杨不悔也不嫌无聊,转头去看青衣少年,“放哥,我很小气,你可不要找谁来和我平起平坐,我是你唯一的新娘子”她意有所指,分明还记得之前李放把手帕给周芷若用了的事。
李放道,“唯一的妹妹。”
他有些无奈,过去这样说还好,现在可得纠正回来,好歹也有八岁了。
杨不悔想了想,确实做新娘,也不太公平,还有无忌哥哥呢,她不能厚此薄彼,于是点点头,“妹妹也行。唯一的妹妹”
她忽然皱眉,“我就觉得奇怪了,放哥,因牛郎织女的故事,乞巧市里的喜鹊都是一对地卖,为何我只有一只”娘以前也带她去过,从来都是一对卖两只。放哥之前给她,她只是高兴,没想太多,刚刚提到“唯一”,她就忽然想起这件事了。
被她犀利的眼神盯着,李放无言以对,他原也不知道这件事。
何况另一只确实是送给另一个小姑娘了。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冷静地转移话题,“之前在镇上买了套笔墨纸砚,等会可以教你。”
张无忌从沉思中惊醒,下意识答了句,“好。”
他父亲张翠山虽然擅书,但奈何岛上无笔墨,也不曾教他,因此他仅识得些字,写起来便让人红脸了,因此之前也求了李放教他。
杨不悔也被转移了注意力,“我也要写。”
三人于是聚在桌边,杨不悔临帖,在写大字,纪晓芙已教了她。张无忌却要从头练起,起先李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水平,直到他看到纸上歪歪斜斜的字迹,他有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张无忌咳了声,“怎样”
李放“”他竟无言以对。
他慢慢说,“先从笔画练起吧。”
张无忌苍白俊秀的脸上浮了两团红晕,老老实实练笔画,也许是血缘天赋,他学的算很快,一笔一划也算有模有样。李放瞧了他一眼,觉得尚可,便安静地写自己的。
屋里一时很安静,刚刚闹的时候实在很欢快,现在也很平和。布衣少年安安静静地练了一会字,轻轻放下笔,看了看身边一大一小专注的表情,微微一笑。
一切永如今日此刻,该多好呢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