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建暂时应是没有生命危险,他们想要恢复小张的白户身份,肯定是要留着子建的。不过,咱们现在得知道子建的具体位置。这事儿,我回来之前已经摆脱郝局了子建那手机之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郝局那边通过卫星能追踪到他的定位,估计有了结果,一会儿就会发给我。
我的意思呢,这事儿呀就别告诉那俩个小的了,晚上郝局给了回信儿,咱俩跑一趟,先去趟趟路。你看行不”
张瑞源点头,刚要说话,楼梯口就传来了钟免的喊声“爸,妈叫你和张叔上来吃饭。”
钟囿答应了一声,就和张瑞源又回了一层。
张景澄端着一盆豆腐汤从厨房出来,见钟囿和张瑞源从地下室上来,好奇地看他小师叔两眼,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不会,”他手指在钟囿之间划拉了两下,声音故意压低,“跟钟叔吵架了吧”
钟囿乐了,张瑞源糊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说“瞎想什么呢就你鬼点子多”
张景澄心想,不是呀,那这脸红脖子粗的是急什么呢他又看了张瑞源几眼,就拿碗给众人分汤。
钟太太的手艺真的好,一顿夜宵被几个家伙饿狼似得吃得精光。吃完了,钟免就拉着张景澄钻进健身房,说“我俩遛遛食。”这就是一个明显的借口,钟免这是有话要私底下跟张景澄说。
“发现了什么”张景澄进了健身房,把跑步机调到最低档,一边走步一边问。
钟免声音压得特别低,说“我刚才去楼下叫他俩吃饭,在楼梯口听到了几句。那些人不是用你爸的手机给我爸打过一个电话么我爸跟郝局说了,让他帮着查一下定位,晚上就能出结果。
不过,他俩要瞒着咱俩偷摸去探路,你觉得咱们要不要”
“那肯定要啊,”张景澄想都没想,说“晚上你守你爸,我守我叔,有风吹草动咱们互通有无。”
张景澄比了个ok的手势。
晚上,钟免闹着要和他爸睡,钟太太乐呵呵地把鬼童抱走了,而且名字已经起好了,叫三贝。在她心理钟琦是大宝贝,钟免是二宝贝,钟免的鬼儿子那就是差着辈分,所以叫三贝。
一屋子男人听了这个名字和解释后,竟无能能理解这个逻辑。
钟囿感慨道“果然以后是鬼童的天下了。”
钟免装模作样地跟着叹气。
半夜,钟囿的手机响起来,他出门前还特意喊了钟免两声,见儿子确实睡得死猪一样,这才放心出去。隔壁房间张瑞源也拉开了门,两人尽量放轻脚步下楼,没察觉身后房门轻轻开了一道缝隙,张景澄把耳朵帖着门缝,听见钟囿说“行,那您发我手机上吧,多谢郝局啊”
发什么文字这种时候要直接念出来啊张景澄着急。
另一边钟免扒着门缝往外看,虽然听见什么,但看张瑞源和他爸说话,那口型隐约好像是个五或者无。等那俩人下了车库,钟免立刻拉开门,蹿到了张景澄那屋。
“知道在哪儿吗”钟免问。
“郝局好像把定位发你爸手机上了,”张景澄郁闷,“之后他们说的什么没听清啊。”
“我看那口型,像u。”
“吴姑”张景澄不解,这时他们身后的门轻轻被顶开了,一个胖娃娃抱着手手,昂着头好奇地看着他俩。
钟免回头一看,是他家三贝,一把抱起来,往窗外那辆开出去不远的车指“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不知道是不是”
他就是想逗逗这个小鬼东西,没想到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