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这里上层的财富很大一部分都是剥削低层百姓得来的。
所以妇人说的其实也没错,费阳城确实有些人家没有那么多的钱进行防疫。
“那就请各位把能做的事情做了,这是为了你们自己的生命,也是为了家中老人孩子的生命,更是为了这偌大的费阳城。
触碰邪气,最容易出事的就是这些体弱之人,还请各位一定谨记。”
虞梓瑶对着众人深深行了一礼。
最前面的几个人因为虞梓瑶的动作愣住了,赶紧回礼,后面的人下意识的跟从,等到他们再起身的时候,心中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夏大夫,你有何办法这一城百姓需要的醋和酒可不是小数目。”
“不若去问问县令”
回到大夫所,几个大夫有心想要帮忙。
杜京涛冷笑“汪县令怎么可能同意你们这般胡闹,什么用醋熏屋,用酒消毒,简直荒谬”
“杜京涛,那你说,你可有什么办法治好此次疫病”
康大夫大概和杜京涛有什么过节,每次都在怼杜大夫的第一线。
杜京涛语塞,不过很快就道。
“用我想出来的方子,或可一试。”
他没有说全,毕竟之前的方子已经让他打脸一次了。
清风道长摇了摇头。
“你那方子乃虎狼之药,稍有不慎,没治好病反倒成了害人之物,使不得。”
“现在这情况,不试试怎么知道”
杜京涛据理力争。
偏偏边上有个康大夫。
“既然都是试试,夏大夫的方法显然比你那温和的多”
最后杜京涛见辩不过康大夫,冷漠道。
“那你们就去找县令试试好了。不过别怪我每提醒你们,这只不过是无用功。”
被这么一激,康大夫自告奋勇去说,结果还真被杜京涛说中了,康大夫连县令的面都没见到,反倒是主薄面带为难的笑容表示药材很贵,钱还是要花在刀刃上。
油盐酱醋这类的东西,就能免则免了吧
哪怕康大夫一再表示醋和酒是用来救治的,但是最后主薄挤出来的那点钱也杯水车薪。
无奈只能惭愧的回来。
虞梓瑶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难,她皱皱眉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其实不用去找县令也可以。”
“果然是黄口小儿,空口白牙就往外乱说,不找县令,也不找那些百姓,难不成你想这么多的银钱由你自己出还是我们这些穷大夫一起出”
杜京涛嘲讽道。
“先说好,我的钱可不会给你胡闹。”
“杜大夫的钱好好收着就是,我可没想过沾染。”
虞梓瑶轻笑一声,依然是温温柔柔的。
“我是想着,去找城中那些大户人家借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