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说罢起身要走。
苏亦行也站起身来“先生曾写过一篇策论,论证太子殿下倒行逆施,滥杀无辜诸多罪状。我有幸拜读过,却不以为然。”
阮语堂紧锁眉头“文章既然已经写出,你有何高见都与我无关。我阮语堂虽称不上君子,却也有为人处世的原则。正所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要我为一个草菅人命的储君写赋,绝无可能”
“你口口声声说他草菅人命,你亲眼所见么”
“还需要亲眼所见么且不论今年高家满门,就说百文买命之事,皇上震怒,将太子囚禁东宫,还能有假”
“刑部都还未结案,你便得出了结论。足见阮公子确实称不上君子,为人处世的原则只怕也是呈口舌之快。”
“你”阮语堂竟被一个黄毛丫头辩驳到无话可说,一时间气不过,便停了脚步要与她好好争论一番。
苏亦行却起身道“我一向听闻,当朝学子皆以先生马首是瞻,先生讲经论道弟子无数,原以为是个大儒。今日一见,原来是个只凭借道听如说,便能声讨旁人,一知半解便要针砭时弊的狭隘之人。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那篇诗赋,不要也罢”
“你站住”阮语堂喝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说我道听如说,难不成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苏亦行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但我夫君知道。”
“你夫君是何人”
“是我。”太子也站起身来,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我便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草菅人命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