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殿下长得很好看。”
苏亦行方才沉醉于自己夫君的美貌无法自拔,于是有感而发。没想到太子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抖落,捏住了她的下巴“男人要什么好看,以后不许提此事。”
苏亦行撇了撇嘴,明明就是好看,却不让旁人提。那他自己那天喝醉了酒还问,他和云镜国师谁美口是心非。
太子正要亲上一口,外面司南进来,隔着帐子询问道“殿下,晌午了,您起身洗漱用膳吗”
司南心中也是忐忑,不敢进屋去。宫里有密道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太子殿下最近遇到的事情,他也隐约知道了。想来昨晚太子殿下心情一定不会太好。
他瞥见地上一些凌乱的衣裳,赶忙上前去收拾。可是捡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衣服上有一处血迹。他原是以为这是昨日溅上去的。可是汤泉那边清扫回来的宫女手里拿了一件满是血的衣裳,是太子妃的
太子妃既然换了衣裳,为什么上面还有血迹
司南忽然回过神来,这这莫非是
他对这个发现惊骇不已,太子和太子妃成婚这么久,难不成昨晚才圆房
正想着,太子掀开了床帘,双足垂落。他连忙上前替太子穿上了靴子,略一抬头,便瞥见了床上鼓起来的被子。太子妃正裹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司南耳根子一红,赶忙低头不敢多看。
“去太子妃寝宫取件干净的衣裳过来。”
司南赶忙应了,快步过去取衣裳。昨晚郑煜死的地方,几名宫人正在清理血迹。而不远处新任御林军都指挥使正大步走来。
司南记得这人的名字,似乎是叫盛光。
他取了衣裳匆匆赶回来时,苏亦行正裹着太子的衣裳坐在床边,看起来有些疲惫。太子替她擦了擦脸,端起了一旁的一碗药送到了她嘴边“这药是用来调理身体的,苦是苦了些,你一口气喝下去便好。”
苏亦行闻了闻“红参,这这不是助孕的方子么”
太子有些惊讶“你这鼻子未免太灵了些,这都能闻出来”
苏亦行得意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是一直不学无术的。之前四平州大旱,灾民流落到三川州的时候,爆发了瘟疫。还是我帮着娘亲研制了解除瘟疫的药方呢。”
“四平州何曾大旱过”
苏亦行一怔“大概是五年前,皇上四十岁大寿之时发生的事儿。当时大旱加蝗灾,死了几千人。这么大的事情,殿下怎会不知呢”
皇上四十岁大寿是盛事,那年举国欢庆,歌舞升平。四平州还送来了一尊金佛,半人多高。皇上龙颜大悦,夸赞了那个知州几句。没两年,这人就被调到了京城,当了京官。
那年,太子刚加封,初涉政务帮着批阅奏折。他清楚得记得,并未有过这样几千人死去的大事。
苏亦行捧着药喝了一口,皱起了脸来。
“是不是很苦”
“有些苦,不过比起那时候我和娘亲尝过的苦药,差远了。”
太子揉了揉她的头,看着她乖巧地喝了下去,塞了一颗糖进她的口中。苏亦行忍不住揉了揉肚子,这样是不是很快就会怀上殿下的孩子了
太子注意到了她的举动,笑道“倒也不必如此着急,你年纪还小,自己还照顾不了自己呢。”
“我不小了”苏亦行不服气道,“我只比你小”她竖起三根手指,“三岁而已”
分明还是小孩儿心性,太子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尝到了她口中还余下的一丝苦涩。原来这么苦,她却一声不吭就喝下去了。
不远